东府就是,若是真,我还有银子拿出给你,若是假,好歹叫你受用我一拳。”
安道全这才放心称是。
一通说完,贾琏从赵天栋手中接过锦披自己系上,转而同尤三姐道:“你自归屋,我这便走了,日后有闲暇时再说话。”
尤三姐点点头,但看着贾琏还未动,便了然的先行归了屋,拴好门。
安道全在旁,两眼目送尤三姐归屋时,却冷不丁的被贾琏走近,一手锢着。
贾琏低声道:“我也是因之前听你说那事,这才来登门,平日如何也就罢了,你未娶她未嫁,干我何事。但若你仗着男儿身在此屋中强要干下腌臜事来,便教你知我手段!”
安道全被锢着,也是有些不悦道:“此事本讲究个你情我愿,我又不是强人,只爱她还来不及,如何就敢轻薄了去?你琏二爷也忒小觑了我!”
“如此,倒算你是个汉子。”
贾琏松开,又嘱咐两句莫忘明日登门的事,这才带着赵天栋转身离开。
安道全平白出来吹了半夜的冷风,惹了件麻烦事,但好歹博得了佳人一笑,也是摇头满意归屋。
……
贾琏回去路上,不由有些心事重重。
安道全那厮虽说敢张口,但若论医术之高,实在是他平生仅见。
说秦氏中毒之事,即便只是旁听,怕也是有几分准确……
回了府,自有府里的下人来接应,将在酒楼收的两车礼品搬进贾琏和王熙凤的住处。
凤姐儿此时还没睡。
白天时贾琏看了邸报却不去吏部,领上任文书和新官袍印章等物,凤姐儿本来是想来怪他来着。
但此时见了就收来的礼品,凤姐儿立刻就喜笑颜开的来安排了,每个搬运的下人都作打赏,叫好生放归纳,明日清点不能少。
很是忙了一通后,凤姐儿才拿着礼单在贾琏面前坐下,小心开口道:“这些干脆叫我收着?免得本房太太眼馋,哪天把它归入公中。”
旁边侍立的平儿低着头,不发一言。
归入公中还能看到个影,到了凤姐儿手上,怕是就只能石沉大海,打捞不得了。
那事只暂且不提,贾琏只皱眉询问道:“凤姐儿平日在府里走得勤,可听闻最近东府里头的事?”
“还能有何事,不过是珍大哥使了银子修天香楼,蓉儿媳妇得了些小病罢了。”凤姐儿看了贾琏一眼,不知他为何今日会想起问府中的琐事。
听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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