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楚。
莫非是笑现在姓贾的坏了义忠亲王好事?
……
因他那问题,贾母脚步稍稍一顿,也不走了,就坐在游廊里,喊人拿座椅来抬。
林之孝家的等一干嬷嬷丫鬟都是停了,只在游廊里站着。
“这话你听两府哪个说的?”贾母握着手杖问道。
“那人不姓贾,旁人只喊他忠顺亲王。”
贾琏拱拱手作答,莫看他是这边西府嫡传,成家立业的人。但只要上面当家的长辈不发话,谁敢和他多说一句。
也只有忠顺亲王言语无忌了。但那厮也不是什么好人,心思忒重,贾琏只觉是在临敬殿外碰见了只笑面老虎。
说话间,有人抬了另一张垫了厚毯的座椅过来——贾母之前那躺椅太重不好抬。
由林之孝家的等扶着上了座椅,贾母才是气定神闲的再开口。
“怎么想起问我这事?我从来都在自家屋里打转,听着府里琐碎,你们那等男儿的事如何能知晓?只莫问我……”
眼见贾母一行人进屋,跟随着的贾琏这才止了步,转身离开。
想来想去,有些事却不好随意猜度,还得有些实证才好。但总之老太太叫他待在府里,他是绝对不肯的。
眼下薛家就在东北梨香院住着,每日门户大开,盘点京都生意。
要不要去请长辈薛姨娘指教?
贾琏心中自有思量,眉间隐隐透着些煞气,只求这事不是他想的那般肮脏。
第二日,正逢六月初一。
午后,贾琏带着赵天梁赵天栋,驾驶马车,停留在贾家学堂外,准备接走里头进学的秦钟。
他昨日夜间想了许久,去寻薛姨娘无用。
礼教压人,薛姨娘也是长辈,她不说,贾琏无论如何也难以强要开口,正如昨日东府里一般。
且那雍隆初年的事情太过久远,还不如专注眼下,他倒要看看,那蓉儿媳妇到底是个什么来头……
东西两府之中,宁国府才是长房,是以学堂建筑虽然当年是老荣公出了大头,但最后还是建在宁国府这边。
不过一样是宁荣街面,离西府不远就是了。
已经到了散学的时辰,陆陆续续,有着稚子、幼童、少年儿从学堂里走出。
贾琏先前就说族学不是什么好去处,看眼前场景便知晓了。这般多的人,年岁又不一,学堂里只老太爷贾代儒一个正经教学,哪里教得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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