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贾琏到访,其官袍也没换,便赶来问好。
见了面,身为长者的秦业反而先是慌张见礼,待贾琏近身来扶时,便一把抓住,颤声道:“亲家二叔,是不是我家可卿她?”
早就听秦钟说过女儿得病,眼下贾琏突然过来,他便难免想岔了。
贾琏是当面下聘的男方,对蓉儿媳妇小名可卿早就知晓,所以也不见怪,只好生安慰道:“未有的事,老大人莫这般忧心。”
秦业这才放心下来,又怕玷污了官袍,忙去换了衣裳过来陪坐。
“老大人这般担忧女儿,怎么就不去探望一二?”贾琏在对面开口询问。
若是秦业愿意动身,他即刻就跟上去,总没人能拦住父亲看望患病的女儿。到时再把安道全唤进去一看,若无事,便也算是了结了贾琏心结。
不过,秦业沉思良久,终是作罢道:“只是她自己造化,成了贾家媳妇,就是贾家的人,料想贵门东府不会亏待了她去。”
贾琏再劝道:“还是有娘家帮衬的媳妇才好过些,只去看一眼又有什么打紧?”
秦业只是不从,道:“自从可卿入门就做了管家媳妇,我就放心了,不好再去打扰。”
劝来劝去,贾琏只觉得面前是块顽石,竟硬是拉不动。
但见面时的关切又做不得假,眼下不过是去看望女儿,真不知老秦业死守着莫须有的规矩有何用。
在秦业家中坐了一阵,再说了会儿话,眼见毫无进展,贾琏只得放弃。
因为先前老仆反应在前,他也知询问秦可卿身世的话太过冒犯,所以不好再同秦业说。
日渐西迁,洒来昏黄。
贾琏终带着些闷气出了秦家,告辞离开,登上马车回转。
说来也是了,自己突兀上门,就要别人有问皆答,那也太过想当然了些。
且如今又不是帝陵外离乱之时,再那般毫无准备,只管闷头做事,怕是不成……虽然是定下初十去上任,但已经是不得闲了,要拿这时间来做些事情出来。
在车厢中思量时,贾琏也是发了狠。
越是不成,他就越要打开东府门第,让姓安的医师去看秦可卿病症。
不然,他心难安!
马车行驶半途中,贾琏便叫停下车,走进当街的一家文铺里。
店里卖的的书法字画,上好的宣纸徽墨。不过贾琏不买,到及门口柜台,只管教拿来文房四宝伺候,他要写字。
过去秦业家并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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