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防着前任亏空。
衙门里的都事、主簿等见状,也齐齐围去了署房,等候差遣。
至于凤姐儿,进了衙门后就由她施为,将带来的人手尽数安排进衙门内宅。
一干行礼都要放置好,内宅旧的用具该扔就扔,该卖就卖。
不过人数才进了一半,凤姐儿便发现问题了——内宅太小。
不止是内宅,其实现在整个承运使衙门上上下下,有品阶的都事、主簿、巡检,加上没品阶的吏员、打更的门房、差卒都算上,拢共也就那么二三十号人,比凤姐儿带来伺候的人都少。
前任承运使在衙门住着还凑合,但贾琏这一行人就住不下了。
这还是当初轻简过后的队伍。
凤姐儿没奈何,只能派来旺来喜出去,将承运使衙门后面的房屋租了,终于将一干人等都安置下来。
贾琏在前衙头昏脑涨的盘查了半日,入夜才来到后宅。
凤姐儿教平儿扶着,寻来道:“这地方忒小了,赶明须得叫工匠来,将后宅打通,不然其他人不好来伺候。”
贾琏只是过来后宅打声招呼,此时点头道:“凤姐儿自忙活就是,副手都事官让我去一趟知府衙门拜见,说的有些道理,我得去一趟才行。”
陕州是西北大州府,本地知府比起一般道台也丝毫不差了。
陕东五路承运使虽然是自主衙门,但若是和知府衙门相处的太差,那任上事务也难以开展。
都事让贾琏去知府衙门拜会,也是好心提点这位上官。
毕竟贾琏的样貌太过年轻,不像是熬资历上来的文官。
凤姐儿笑着打趣道:“你不是从三品的中议大夫么,亮出名头来,该那知府来拜会你才是。”
“妇人之见……”
贾琏嘀咕两句,袖手出了后衙,再专门提了承运使衙门的官车,赶去知府衙门,递上名帖拜会。
陕州知府姓金,年岁不小,深谙为官之道,这个时辰本来已经准备睡下,听到新任承运使来拜会,便合衣起来,叫人引客掌灯说话。
都只是陕州城里的事,金知府早先就使人打听了贾琏身份,晓得是国公府出来的正经公子,身上又挂着一连串官职,便有猜测这位是来镀金的。
见了面,金知府有心示好,仗着长者身份对贾琏好生勉励了一番,一时间宾主尽欢。
途中依照贾琏性子,不免提起一事,道:“…盘查承运使衙门时,前任说已是备好钱粮入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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