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牧民先他一步,跑到衙门门口悬挂的打鼓前奋力敲响,霎时间,急促的鼓声传出老远。
击鼓鸣冤!
见贾琏身穿官袍过来,一个老牧民畏惧的避了避,只其他人——许是他儿子,仍旧是敲个不停。
衙门内的差役闻声赶来,嘴里低声骂了一句,然后一手拿着棍子,将敲鼓的几人领了进去。
贾琏本来就要进衙门,此时见状,走进后不免好奇的往衙门大堂那边张望。
因为击鼓的缘故,里头的金知府也匆匆来了,正叫人升堂,但记录的师爷还没到,再忙叫人去催。
贾琏在旁边站了站,好歹没忘了正事,碰见府衙里一文书过来,便叫他领路进去。
一干劳役早就筹备好,只今天在城外靶场边领就行了。
贾琏在府衙佐官处写了文书,盖了自家官印,便能使唤那一千二百劳役。
只叫再派个人引他过去接收。
知府里佐官自无不可。
待贾琏办完事情从里面署房走出时,已经见前门大堂外围着了许多看客。
衙门大堂本就是半开放,听得知府衙门前鼓声,四处街坊有的是来看热闹的人。
此时先前击鼓的人正在大堂里受刑,被打板子。
外头围观的人窃窃私语。
“下手也忒重了些!”
贾琏驻了步,抬头张望行刑处,不免微微皱了眉头,那里头可还有一个垂垂老朽。
给贾琏引路的中年吏员见状,也停下。
他两手拢着在身前,瞅了大堂里一眼,笑道:“这些人是越级告状,承运使大人兴许是不知,按照我朝律法,这些人便该受着这顿板子。不然人人都放着下面知县衙门不去,专寻到府衙这边来求知府过问,我等又哪里忙得过来。”
越级告状虽然能得到府衙过问,但上来就得挨一顿板子,如果没有真冤屈,老百姓就得好好掂量掂量是否值得了。
也是为了别浪费官府人力,朝廷才有这律法。
贾琏道:“这事我也知晓,但听闻,打板子也分轻重两等。何况这一家人来告状,只教一个人受着也就罢了,哪有都拉去挨罚的道理?”
那吏员听到这话,依旧是笑道:“知府大人自有考量,我等是不好张目的,许是那老汉就是说阖家来告状,专要受这顿板子也不定。”
“你这厮倒是会说。”
贾琏冷哼一声,将这事暂且记着心里。
他公务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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