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琏素知凤姐儿无礼也要抢三分,更何况如今怀着胎,可谓是尚方宝剑在手,旁人就更说不过她了。
是以话音落下,贾琏就起身要走。
这月的五百两凤姐儿不给,下月的只管让主簿送到自个署房里就是。
只是时隔多日,他恐怕又要去书房睡了。
凤姐儿见贾琏撂下话就想走,忙拍着茶几起身,伸手来拉,她可还有一肚子的道理要讲。
同时,贾琏刚走了一步,见平儿还垂头在地上跪着,便有些不忍。夫妻吵架老是她受苦,于是伸手就要扶她起来。
平儿本就是通房丫鬟,除了最后一道程序外,贾琏该做的早就做了,此时来扶没有任何不妥。
于是房里,一时间凤姐儿拉着贾琏,贾琏扶起平儿,平儿看着凤姐儿。
丰儿在旁都看愣了。
贾琏转身看了看凤姐儿,松开手,再看着低着头的平儿,心中顿时生出一道想法,且自以为周全。
“凤姐儿之前不是说过么,不如如今就抬平儿当姨娘好了,这样之后她帮我收着银子也放心。”贾琏道。
平儿有了房里的姨娘身份,总该能从凤姐儿面前守住银子了。
霎时间,低着头的平儿脸上洒满红霞,扭捏不安的留在原地,不敢抬头。
凤姐儿如何不知道贾琏说这话的想法,但不管如何,目的也是达到,便兴致缺缺的松了手道:“早该这样了,平白耽搁了人家多少时日。”
哪里有妾室守着财产的理,且平儿还是她的丫鬟出身,要用钱时,自有手段从平儿那拿来。
只是凤姐儿这话就不和琏二挑明了。
往后几日,贾琏便忙于公务,少不得城内城外跑几趟,盯着陕东五路物资入库。
月初时一家牧民越级告状的事情也没忘,那事新鲜,陕州府衙里一年说不定都出不了一次。
赵天梁赵天栋打探消息回来,那几个牧民击鼓鸣冤一场,倒不是受了什么豪门大户欺压的戏码,而是因为一伙马匪闹出的事情。
马匪抢了那牧民一家赖以为生的畜群,地方知县不肯受理,牧民就阖家告到知府衙门来了,刚好和贾琏撞着。
如今那牧民一家还在城脚搭帐篷住着,等知府衙门帮忙讨回牛羊。
贾琏啧啧听闻,便再度伏于案牍忙碌公务,只叫赵天梁送十两银子过去接济,免得牧民一家等不出结果便饿死。
府衙剿匪的事情应当不远,北面有朝廷大军,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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