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。
不一会儿,向护送的士兵说明了情况,贾琏目送牧民拉着自己老爹,消失在风雪当中。
……
待队伍中间的把总闻声赶来时,已经是追之不及。
于是,少不得来贾琏跟前抱怨。
那把总哆哆嗦嗦道:“贾大人……非是下官要多事,而是现在陕州的贼寇闹得严重,万一那人是细作装病,引贼寇杀来,可如何是好。”
别看军资送完了,但队伍里还有回途吃的粮食,沿途捡着木柴……众多马匹什么就不说了,要是贼子大伙前来,正好牵了马拉着车,再剥了所有人衣物财务回转。
“那群马匪竟然闹得这么大?”
贾琏有些不悦,皱眉问道:“看前月你们守备府里,不是张榜说已经将之打散驱逐了么?”
那把总凑近,低声道:“哪里那么简单哟,马匪来去如风,只面上说的好听糊弄愚民罢了。您在官面上一打听就知道,守备大人这月初才被知府骂了,说只晓得马匪头子姓施,其他一概不知。”
本朝现状文官重而武官轻,更何况守备的品阶本就比金知府低,那可不就是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,被骂了都不敢抬头。
守备本来就没威信。这把总又因为常年帮忙送军资,坐冷板凳,所以明显是不怎么鸟那位主官。
要不然,现在现在怎么会和贾琏提及这事,数落上官。
“施姓贼寇……”
贾琏琢磨了一下,半响,摇摇头:“到底是军资队伍,那些贼人哪里来的胆劫掠,不然要是大军出动扫荡,泥沙俱下,那些贼人全得化作齑粉!
更何况,要是劳役里真的有贼人的细作,只需沿途留下痕迹,那去的时候贼人就打上门来了,此时何必再要这些空车?”
贾琏这话分析的很有道理,那把总闻言,也是稍稍放松了些,便朝贾琏拱拱手,准备回到最暖和的队伍中间去。
只是末了,这把总又转头将出一句话来。
“……贾大人,实在不是下官多嘴,您发好心让那人去治病自是您的事,只是天底下受苦的人多了去了,又哪里管的过来?”
现在队伍里裹着跟个粽子似的劳役们,不少人身上的棉衣都是贾琏置办。
这把总亲眼看到贾琏在库房门口分发,见哪个劳役受征过来,有衣裳单薄的就分一件,说是借给他们穿,送完了就上交。
他看是难,到时候数千人回到陕州城一哄而散,这些大好棉衣哪里收拢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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