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大人勿忧。’
落笔一栏,写着‘二郎’两字。
看完,贾琏放下白纸黑字在手中,忙转回屋中,掌掴了赵天梁赵天栋各两个巴掌。
这两人就如纸上所言,依旧是未醒,贾琏再出屋来,在门前踱步,心中难安。
“本还打算在衙门寻件差事给你做,免得再说官面无人庇护……既然还识得字,做什么不好要去做贼,将这清白的身子玷污……”
北面虽在打仗,但前线正兵拢共不及两万人马,其中物资朝廷自带有军需不论,还有三处承运使分担,如何就陕州的民生艰难至此,要委身从贼?
截住山村,还受了招待,结果夜中对方就举村投贼了,前后堪称匪夷所思!
贾琏一咬牙,穿好衣物,牵来马匹翻身坐着,打马到了村落中。
昨日灯火通明的那二郎家,果然已经人去楼空,村中犬吠也听了,只一片白茫茫雪花落下,寂静无声。
施寇在北山?
贾琏孤身跑马,饶了村落半圈,总算找到村中人离去的车轮脚印痕迹,怅然发笑。
留信说是北山,其实村中人都是去了西面,这般,待明天飞雪盖地,哪里还能剩下有痕迹。
只是那二郎没料到他现在就醒了!
打马沿着痕迹再追,风雪铺面而来,北地地域平坦,旷野中,好似只有贾琏一人一马,不知要去向何方。
追了一路,待天边隐隐有亮光升起时,依旧没能见到前面身影。
贾琏勒马,终究停了步伐。
他追了一路也想了一路,眼下已经是不能再追了。
如果那一村人此时见到施寇,说了情况,难保施寇不会出动,将那山村夷为平地,赵天梁赵天栋等人危矣。
“可惜了一群大好汉子……”
感慨一句后,贾琏打马返回,也不知是什么时辰,天色大亮时终于原路回了那小山村。
村前立着牌子,上书‘武家村’。
贾琏放慢速度稍作休息,看着那牌子。
姓武,这个姓氏倒是少见,好似曾几何时在京中听过一般。
一时间没想出来,便将此事放下,贾琏进入村中。
这个时间,赵天梁赵天栋和一干庄户按照那武二郎所说,也该要醒来了。
贾琏用了些手段,将众人提前唤醒。
“一干蠢物,荒郊野岭喝了别人的尿都没一个能知晓,快走!”
骂了一通,贾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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