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料到你要寻这个理。」
凤姐儿显露些笑意来,道:「我方才都吩咐余信管事了,把老净虚赶出庵去,另外选个姑子来管,你还怕哪里不周到吗?」
「这般!」贾琏听得眼前一亮,忙问道:「是又查出什么了?」
他正嫌这水月庵里的事情棘手呢,果然还是凤姐儿来的方便。
其实贾琏不知,凤姐儿哪里管什么要证据的事,抓不着现行,照样先发作了净虚,先将这事早早了去,大家干净。
当下也不和贾琏解释,凤姐儿只笑道:「幸亏蔷哥儿敢和我说,蓉儿媳妇那事你就别插手去做,免得东府的人再说闲话——你是以为听不着,全到到了我耳朵里。
反正我回头打发人过来看着也就是了,还有秦钟那事……」
「秦钟的事俺先前同人说了。」
贾琏已是有几分被凤姐儿说服了,回道:「只等过了老太太的寿,我亲自寻他发作,再让他早晚把那唤做智能的领走。」
「又要寻人动手……」
凤姐儿也是知道劝不住,只是贾琏堂堂朝廷大员,新晋的伯爷,终日就爱这些混账事。贾芹那些人都还在躺着呢,又要去找秦钟的麻烦。
琏二是到如今,还只管一时畅快了,哪里知晓凤姐儿在家要头疼多少事去。在荣府时给两房太太赔了无数小心,因秦可卿的事,和宁府尤大奶奶也全然断了私下里的妯里往来。
「琏二爷打人之余,也是惯来会怜香惜玉的。只是你敢细问过没有?就都是别人钟哥儿一个人的过错不成?怎么也没见你去寻那智能的事?干脆也别麻烦,由我去看看她的模样,给领回去到咱家蓄了发做丫鬟得了!」
连问了几句,凤姐儿越说越气,面上笑意也是渐冷了,再是道:「前一个后一个的,是个女人家你就去照料,也别错过了,我都想法子帮你捡回去最好,不然苦了什么痴男怨女,别人还要怪在我身上。」
贾琏越听越不对劲。
他左右看了看,不好声张,忙上前拉着凤姐儿到一边来问。
「你又是做什么了!这哪里是在说什么智能的事?」
「我做什么?我恨你这个泛滥无辜的东西!」
凤姐儿使了劲挣开贾琏,两手死死抓着贾琏半边身子,仰头垫脚凑到耳边来,恨声道:「蓉哥儿媳妇我还先不说,你该没忘宁荣街外住老胡同里的那位!年初想着什么事给人家送银子去,别人还不领情,退银子都退到我手上来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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