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也一向很喜欢你,跟你亲近。」
「别人都没搭理了,我怎么好去说——」
史湘云勉强回了一句,站住不动,低着头难受不已。
……
贾琏见着车队停了,两位舅太太已经下车过来,便抖了抖披风下马迎着见礼说话。
「老祖宗年前就染了风寒,全靠她外孙女终日陪着才好转,所以眼下只能瞒着消息,两位舅太太也莫怪俺就是了。」
史鼐夫人、史鼎夫人顾不得有别,忙是来虚扶着贾琏。
史鼎夫人叹道:「这又是哪里的话,我们家已经全凭了你奔走周全,哪里好再惊扰老太太?如今只盼着她老人家纳福,身子骨一日好过一日才是。」
贾琏点点头。
再说了几句,出京到这的时候便已经不早,史家众人眼看要启程,便一个个来拜别贾琏,返回车上去。
史家的哥儿姐儿贾琏大多认识不深,只有史湘云因父母都不在世,贾母怜惜之下接来荣府,算来往的最多,性情也最合。
如今两个叔叔也多半再见不着了。
这段日子中,先前刑部监牢里史鼐关于史
湘云的嘱托话,贾琏犹犹豫豫一直没有去提起,只做忘了的模样。既是想着她跟着史家人才是好些,而且按照世人的规矩也是该这样。
眼下见湘云垂着头不敢看,只照个面,转身要走了。
「云丫头?」
贾琏袖中的手微微抬起,一时间言语堵在嘴里。
有些话实在不好开口,怕只怕世人要误解,舅老爷史鼐的话也就成真。
史湘云焉着脑袋,耳朵动了动,虽然止步了,却没有回头。
遭逢大变,这几天住在荣府时贾琏因为原保龄侯的话,一直避着没见她。所以那落魄、孤寂、自怨、自哀的心思总是萦绕着不散,叫人苦闷无措。
那史鼐夫人已经暗中叹气埋怨着到了车辕边,恍然听了这动静,忙是掩饰不住喜色回望过来。
但那边一处,停顿了一阵,眼看又是无声了。
湘云背着抹了眼泪,再度要移了步子。
「云丫头,你看还是留在这里的好?」
为了这点事情犹犹豫豫的不算好汉!贾琏终于出声,这当下哪里还顾虑得了那许多。
想起那夜大理寺羁候所里,这两位舅太太落难,倒是身上还端庄,唯独湘云那雨打芭蕉的可怜巴巴模样浮现,或像一只淋湿的小犬。
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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