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如趁着一场新败,干脆请旨降罪回来,好歹安生些。」
到时候王子腾还有资历在,不被还寻着什么错,就多半是领太子少保,再挂名去做个大学士。
当下商议定了,贾琏派人去北疆传这个消息,看王子腾意思是怎样。
同时王家出了那等大事,之后应该还有信来。
第二日赶早,贾琏进皇城,到了朝会上,屏气凝神等着说话。
众臣齐聚指点江山,却眼见着朝会过半了,还无一人提出九省都检点府里的事。
贾琏偷偷张望了一眼太尉高谯,见他还不动,不得已之下,只得自己出身来禀告。
「臣兵部侍郎贾琏有奏。」
「近来,北疆九省都检点府……」
待贾琏说完,高坐龙椅上的皇帝微微颔首,目视一边的都太尉统制高谯,问询道:「可有此事?」
高谯随之出身来。
「回禀陛下,九省都检点大人麾下是新有一场小败,折损了一位郎官,这事微臣本是想稍后上本,不想贾大人先提了出来。」
皇帝因而笑道:「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可怜
了身陨的朝中将士,由王检点自省便罢了。」
高谯连忙高声称赞道:「陛下如此厚恩,臣子必感激涕零!」
这一番对答完,贾琏却说不出什么话了,犹豫再三后,也退了回去。
再过不一会儿,便是散朝的时候。
贾琏跟着潮水般的臣子出来乾清宫,从左阶下来广场。
北静郡王水溶见贾琏打从走得急,想起朝会中那事,便跟上来提点一句。
「你今日太过武断,消息还没传到兵部就越权上奏,稍后必有弹劾递到御前。如此,何不早些去请罪?」
「下官也了然,只是这话好歹要说将出来才是。」
贾琏拱拱手,见边上另外有人来寻水溶,便朝外匆匆走了。
他上奏的事情怎么算武断,要是依着昨天没有冷静,就该直接奏请北上亲领一军,那才是真武断。
待到了通政使司里,贾琏提笔就写出一份奏折,请陛下因败问罪九省都检点府中,将王子腾降职回京。
按照今日朝中的所见,高太尉无缘无故,却要保都检点府无罪,背后必有缘由。
不能等北面回信了,干脆先定下的好。
写了折子,贾琏揣进袖子里,亲自再往宫内递交。
这次等了好一阵,才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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