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干系实在不好躲,才到了如此境地,叫人确切有些无奈。
这几年皇帝的心思越发的不好琢磨,朝臣早起上朝廷,晚间赴刑场的事时有,唬得朝野上下战战兢兢,怨气不小。
王子腾棺木南下后不久,都中便是渐有传言。
说如今都中政局变换,免职抄家的事不少,连重臣王子腾好端端的都在任上殁了,像极了是史书上天子暮年猜忌群臣的场景。
这则传言进了宫中,惹得御前大怒,发旨意捕风捉影的问罪了几处官宦之家,投进狱中拷打。
顿时,都中朝野上下嘘若寒蝉,闲话不敢多少半句,好似当真是道路以目。
贾琏因无论如何,也是天子近臣出身,所以问罪流言这等事倒是与他无关,只不过难免有相熟的人家要求到倾城府来,希望搭救一二。
贾琏却不是特意要上赶着和皇帝作对,见来求救的人来了几次三番后,就当真狠心闭门不见客了。
他不是不近人情的,却也知道管不来天下所有的事,何况又有石光珠那番劝话在前。
如此,都中闹得再是沸沸扬扬,倾城府中却终于日渐安稳下来。
七月流火,夏去秋至的时节。
这日,倾城府中。
「琏儿他是在家?」
凤姐儿睡了中觉起来,传唤丫鬟问话。
待听到贾琏散值到家,传了饭后在睡觉的答复,凤姐儿叫人打了水洗脸,重新梳妆妥当了,出屋来,寻到东边厢房里。
里头浅浅点起两盏灯,贾琏半躺在炕凳上原来没睡,不知看着什么杂书,身子动也懒得动弹。
凤姐儿进屋来坐到贾琏身边,笑道:「如今闷在家里也就罢了,还改成闷在了堂屋里,你理我一理可好?」
贾琏松开手,抬了抬眼睛看来,那本杂书掉落在胸膛前。
凤姐儿伸手将书给拿开。
初时贾琏散值到家后,见他不去东奔西跑的寻友人吃酒,凤姐儿自然是高兴的。
但这连着旬月都是这样,眼见好好的人变得沉闷可怜了,她不免又是要着急了起来。
「我知道好二爷您心里不自在。但想一想,前面来求救的那个萧让和咱们家能算什么关系?七老八老的翰林官,不搭理就不搭理。」
凤姐儿开解道:「他还以为有多大的脸面?敢过来说这不知耻的话!我看朝廷上面和咱们府里的事差不多,真要是答应了那萧让去搭救问罪的人家,扯上了关系,以后他们事事就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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