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传言才来找姐姐,姐姐这么说,我走就是了,以后也不来攀扯你家。」
说着,尤三姐就要往外去。
尤氏连忙握着手不肯放,叹道:「好了,你先听我说完。前头我见琏二终于肯纳了个丫鬟,就舍了脸,寻他说起你的事。他却回说你不是什么等闲的人,有勇有义,和孤苦的丫鬟大不不同,他就那么一颗心,是不敢委屈耽搁了你的。」
这是没有答应。
尤三姐听得别过头去拭泪。
尤氏再道:「你说,琏二他这叫什么话?我这么些年也算看得清楚了,他真真是个绝情绝性的人,满心都是自己的大道理,怜爱是仅有一点,但都先遇着给凤姐儿了,怎么肯分给你半点?」
越是听贾琏赞她,就越是不肯堕了性子。
尤三姐这时勉强止了抽泣答道:「别说那个。我也不瞒姐姐,真就是听了消息,想来打探些宁府里的境况,顺便也看一看姐姐你。」
尤氏和尤三姐说是姐妹,但因尤母是改嫁过,其实没有血缘。只是这些年的相处,加上尤二姐早早过身了,所以两人少不得要互相珍惜些。
尤氏这时也起身
来,先到了门口看了看,见着没人,让丫鬟银蝶守仔细了,才回来拉着尤三姐坐下,长叹一声。
「你这样说,我也有话不瞒你,实在藏着心里也久了。当年公公贾敬过世前一夜,想来是早有预料,就怕大爷要生事出来,就专门给我留了泰安那田庄过户的文书,这两年我像是揣着块火炭一样,真不知该怎么办。原本想着要是琏二答应娶你做二房,我就把这事说给他,后来就你也知道了。」
「给我!」
尤三姐忙带了几分迫切站了起来,拉起尤氏的手道:「是给他去!如今他正需这个脱罪。况且姐姐说给我听,也是担忧你丈夫胡乱做事,最后叫大家都坏了事,见不得人罢!」
她已经猜到了尤氏的意思,但还唯恐猜错了半点,一时不肯松开手。
尤氏见妹妹这样的神情,苦笑道:「都是疯了,记着别张扬出去害我。」
说着,从怀中取出那份文书递过去。
以后夜里也不用守着这东西睡不下了。
尤三姐接过,看着不像是造假,面上不禁有了喜色,忙小心的收着。
尤氏再叮嘱道:「虽说你也算半个宁府人,能拿着这东西出面作证。但千万些别急着送去,一来晚些才让琏二念着你的好,二来也是正经的,看朝廷审到了什么地方。琏二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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