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贾琏且站定了,不耐道:「本伯爷今个不是为了贾珍那厮过来,你也要拿捏着这话来拦我?」
这大理寺司直笑了笑,道:「本官不惧倾城伯的恐吓,今日刑部侍郎雨村大人在这,还有御史台左副都御史忠顺王爷也说要来,三法司齐聚,全为保朝廷煌煌律法!」
「洒家叫你律法!」
贾琏近来本就受了委屈,哪里还容得下这般挤兑,一个箭步上前,将弓拳轰出。
边上众人只觉得眨眼间琏二爷就到了那官员面前,旋即那官员便倒飞了出去,捂着一边眼眶撕心裂肺的喊痛。
贾琏甩了甩手,看着左右众人冷哼出声。
「虱子多了不怕痒,还要添什么刑罚,洒家自领就是!」
在宁府里围观的这些人看来,贾琏这话多少是有些色厉内荏了,不然一个司直对他来说算什么。
只是因这此时此刻这番动作,一时都不敢再来拦着了。
那大理寺司直还在直叫唤。
贾琏再看了两眼,记住这人的模样。
好端端来针对,这人必定是受了谁的指使要害他,
待有空了,先从这厮身边查起!
贾琏收回手,正要往仪门内走,忽见着方才那派去传话的门子过来。
这门房跑过来,看了看仪门前惨像,身子抖了抖,忙来回话道:「回琏二爷,您要找的安道全说回去拿药材,刚不久前就出府去了。」
「你这话当真?」
「哪里敢骗琏二爷您,安道全往后门走的,好多双眼睛都看见。」
贾琏却是知晓安道全住在哪儿的,点点头,当即甩袖往外走。
直到这时,那还叫唤着的大理寺司直才被人抬了下去医治。
宁府今日成了戏台,你方唱罢我登场,贾琏刚走还没一会儿,忠顺亲王就坐着车驾从东街门过府来了。
忠顺王如今新近兼领了左副都御史的实职,正是得意之时,着人开道进来宁国府,当先就听得大理寺的官被人打了,不免吃了一惊,旋即欣然过来探视。
「王爷,跪请您做主!」
这大理寺司直捂着一边迸裂流血的眼睛,是半刻都不敢松开,唯恐掉落了眼珠,只不住的哭嚎。
「妙妙妙!」
忠顺王握着折扇轻拍手掌,连道了三声‘妙"字,旋即在那司直的叫冤中退了出来。
风波一起,朝廷上连他也看着陌生了,今日就赶得巧,先躲一躲,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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