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,急匆匆的到了都中就先来荣国府拜见。
「若是能节度京营,岂不是顶得上我在外头谋算五六个?」
说着,石光珠起身来,到了堂中对贾琏下拜,感叹道:「想当年我和国公爷一道卸下龙禁尉的差事,护送北静王爷下江南传旨。那时国公爷做司马,我就做校尉辅佐,一起建功立业步入朝堂,竟是妙事。眼下若叫我当上京营节度使,再以国公爷马首是瞻,又哪里能容朝中那什么忠顺王兴起风浪?我也是早对他看不顺眼了!」
虽说石光珠来的匆匆,吴用没在跟前出主意,但这话贾琏已经是听得满意。
下堂来,贾琏笑着扶起石光珠,道:「这事也好说,眼下京营那边还是我在署理,若叫你去节度,还得要朝中信服。那古三郎一伙贼寇壮大,危及了朝廷在西边的战事,俺常想去除掉那伙人,只是不论如何都抽不开身。明日朝会你去请缨,等了结古三郎那厮,回来我就保举你为京营节度使!」
区区地方蟊贼石光珠自无不可,听得大喜,忙再下拜答应。
再商议一番,两人散去。
……
转眼便是第二日。
时值乾清
宫早朝,衮衮诸公聚齐。
想新皇这万般辛苦登基,却清闲不得,内忧方才压下,又要操心国家大事。
眼下就有西海沿子战事汹涌,平安洲节度使战败,连发了几道奏章入朝求援,叫朝中乱了几日。
「……庙堂之上,诸多国之栋梁,眼下是战是和,怎么就拿不出定论?」
道熙皇帝面上疲倦,哀叹一声,一手撑着头脑要略作小憩,却又想起天家威严不可堕,复是端坐着。
这位乱中受扶持即位,究竟比不得先皇的乾坤独断。
阶陛之下,忠顺亲王这时郑重开口,道:「陛下,全因先皇一朝受女干臣乱政,朝廷好大喜功,无日不兴兵戈,以至于国库空虚之下,竟是横征暴敛,使得百姓离乱。今正当兴利除弊,与民生息,又如何能大动干戈,衰颓国运?当和谈了!」
「和谈?」
贾琏在不远处摇头不止,出首道:「枉费大学士读了许多书,连《过秦论》都不晓得?别人发兵来攻,我朝中还去和谈,以地事秦,不过是抱薪救火。今辽地远近皆平,罗刹国愿结盟共同出兵征伐卫噶尔,几十年难得一见的机会,不发兵压上,莫不是可惜?」
忠顺王当即笑道:「贾仆射不知,那贾谊之论类比,也有强弱之分,今我朝强,好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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