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,兄长就该能封王了才是,如今另外得个一等男,不过是九牛一毛。」
「这些事也不值当说,怨俺多嘴。」
贾琏立即摇了头,又道:「学究还是快寻平安洲发来的折子过来,做正事要紧。」
如今再可惜也没用,吴用听说,只好作罢,重新署理政务。
朝廷征发的兵士已经到西海沿子前线,如今消息过来上上下下谁不着急?
黄昏隐没,月上柳梢头。
贾琏困顿于公务在尚书台里没走,却有荣国府里林之孝、贾琮两个慌慌张张的跑来尚书台报信。
因两人神色着急,又是左仆射家中之人,尚书台沿途谁人敢拦着,只能由他们一路寻到贾琏跟前。
贾琮在门口跌了一跤倒地,手脚爬着进公门来,在堂下哭诉难止。
「二哥,家里老太太……殁了!」
那林之孝紧跟在后头,见贾琏已经起身下来堂间,也是涕泪横流。
「今儿老太太白日间难得起身下了地,叫人快抱着两位小爷过去要看。等老太太看了两位小爷,满心欢喜的陪了一阵,又发话赏了各屋各院的喜钱,好一阵才说暂时乏了,先去歇歇,睡会儿中觉。谁知道里面丫鬟们伺候得好好的,老太太快入夜了还没醒,一摸脉象,好端端的停了,身子也眼睁睁的看着没了暖和气。」
贾琮听了,再哭道:「今日贴身伺候、听使唤的丫鬟婆子,还有传饭的人都锁了,就等二哥回去主持,只怕其中有什么差错在。」
贾琏听了这些,哪里还坐得住。只叫公署里佐官将未完的些许庶务都带去给吴用,自个径直出门回府去。
还不到半个时辰,贾琏便纵马到了宁荣街西街门。
听得马蹄声阵阵,远远见着了人影,荣府西路守着的人赶忙来迎接,接过缰绳。
贾琏往西边角门入内,沿途听着一路的哀哭声抵达贾母上院里。
到正面大屋中一看,果然见贾母闭目躺着,面上无丁点血色。贾琏竟不禁仰后倾倒,气力泄去,好几个趔趄才在屋中站稳。
期年来,老太太身上叫人看不惯的缺点说起来也不少,既好享乐奢侈又偏心,还常念着什么旧人情,放纵下面的奴仆贪心也不管。
但对下面的哥儿姐儿们,却一向是极为真心实意来宠溺照顾的。
亦是因听得进求情,当年贾琏都叫人打去东府了,这位老太太还要急匆匆拄着拐杖来救场。
今日这一去,却连一个知心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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