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的国公夫人,但只生有巧姐儿一个,反倒是不如平儿。
虽然平儿一向敬重她,两个小子在这边教养也没多说半句,但到底是有点隔阂在,日后岂不是像极了邢太太和贾琏?
贾琏正吃酒间,见凤姐儿忽然不说话了,面上苦闷。
贾琏不免笑了,道:「俺就早预料到这一日,凤哥儿又不是心胸有多宽的人,哪里要齐齐全全的照料两个小子来卖好?老祖宗又不在了,你对我卖好,也知道我也一向不领你的情。要是终于为难了,我倒要来劝你,把两个小子交给平儿带着,才是长远的正经。」
凤姐儿听得又羞又气,嗔道:「少来胡说,什么买什么卖,我是哪等人,你买得起我的好?尽是烂舌头的话,我养着这两个,日后也是为了他们前程,你又起心送什么送!」
一面说着,凤姐儿不肯留了,起身就往外走。
贾琏本就因朝中压力一空,浑身轻快,家中又得了好消息,这时便只顾哂笑,眼见着凤姐儿含羞跑没了影,才是略微止住。
不多时,酒饭用罢,撤去席面。
贾琏不着急歇息,寻人问了平儿的所在,便出荣禧堂,往后面南
北夹道过来。
今早出门时,平儿说了东跨院里的事,这会儿要去听下文。
夜色中正好飘起细雪,盖在门前门后的灯笼上,烛光中见天地黑白分明。
不久,经南北宽夹道,到了西路后面的老花厅里。
平儿老远就见着有人打灯过来看,忙是出来迎贾琏入内说话。
「大观园里面该拆的都已经拆完,东西两府重新起了巷道。我正在这想着,如今家里人少,后头这么大地方空着也不好,没了老祖宗在时的热闹,总要再安排些东西装点。就说这花厅,还是当年林姑娘来府时起的,也该修缮新盖一间才是。」
贾琏受引入内,坐下正要开口,又受平儿塞过来一个手炉,便且先捧着。
平儿再道:「二爷不要心急,先前我跟你说过的那事是真的,趁着今日御医登门一齐看过,晴雯是确诊有喜了,这事劳你去和奶奶说起。」
贾琏就是为此来的,当下点点头,道:「原本这事也不必先瞒着凤姐儿,倒显得我们几个鬼鬼祟祟,把别人当做小人。」
平儿笑道:「这不是就请您去说明白了,我忙里忙外的也有错?」
贾琏不和平儿争这个理,只叫人添炭置酒抬桌子,就在这老花厅里和平儿坐一坐,面朝大观园旧址,赏一回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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