翘,将那腰刀夺过在手,再摁住这人兜盔,往地上一摔。
雪地下青砖开裂,这羽林卫也僵了两腿,一时没了动静。
「好贼子!」
见困兽犹斗,四面羽林军一时喊杀声大起,如潮水般涌来,只见刀兵四溅。以一人面朝建制士卒围杀,任谁见了,都只会觉得螳臂当车。
卢俊义初时尚且留守,不察被一刀割了面容,终免不得狂性大发,一手扯破身上官袍,好施展手脚。
诸般兵器竟是哪样不会?再夺了一把腰刀在手,舞动双刀,一刀剁飞头盔,一刀结果来人。
卢俊义周身好似长眼一般,前面冲杀,后面还避过刀兵加身,反手插刀,突入那甲片当中,奋力甩开。
围杀的羽林卫一人悲吼一声,连人带甲倒飞两丈,来不及抽身,又被紧跟着抛出的后人压得骨折筋断,吐血毙命。
这般哪里是一两处,卢俊义且战且走,手中白刃不停,不多时,宫墙下便是血染了一地。
金盔金甲成崩山之洪流,却被一人砍翻在地。
「不能放走!」
忠顺王在宫墙上越看越是心惊,只见羽林卫尸体横了一路,要往宫内去。
卢俊义只顾砍杀,右手上刀刃稍觉卷刃便抢另一把在手,教来者皆死,剁开喉间的热血洒下,消融脚下冰雪,露出下面青石。
「张弓放箭!休走了逆贼!」
宫墙上本是京营精锐,夜色中一声喝令,早有数十长弓取出,顾不得冰雪溶解于弓弦,纷纷朝宫墙下俯射。
下方残存寥寥的羽林卫已尽皆胆寒,卢俊义舞动双刀,三尺内谁敢近身。
忽有一箭至上而下,正中卢俊义臂膀,叫他身形一顿。
卢俊义只觉得一张胳膊再抬不起,生死之间就地一滚,避过了不知多少箭矢,
却任由一箭瞅见空隙,正中小腿。
卢俊义喉咙间传出嘶吼一声,翻身而起,勉强招架住迎面箭矢。
再以余光看,残存的羽林卫尽皆死在这剑雨当中。
「必然是忠顺王忌惮西边外兵,起这番毒心,要置我于死地!」
卢俊义心头悲凉,咬牙站起。
宫墙上又岂会容他歇息,忽有倾天箭矢落下。
忠顺王远远见下方那人身中数箭,
大喜道:「再放!看这匹夫之勇何足挂齿!」
卢俊义一手执刀,勉强拨开几箭后,手上刀兵被箭矢弹开,再无招架之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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