弃市,也好以儆效尤,压下那些逆党的心思,最是妥当。」
贾智深本来要走,又见吴用将出这难事过来,不免驻步思索一阵,眉间紧锁。
「还是早些放了那两家人。」
「柳湘莲的事是他自个作为,没道理连累无辜人,这狠话休提。」
说罢,贾智深转走边门,同彩明说了两句,就照着后院里去了。
吴用在金煌玉贵厅再坐了一阵,眉目间疑惑难消,苦思冥想一阵,终于如梦初醒。
‘开春时候,绥州郡主提前嫁去了王府!"
一阵心悸传来,吴用起身,慌慌张张追出门去。
……
荣国府众人已经出来都中门,一如往常出行般热闹。
有权贵人家打听得荣府目的,听得是往都外玄真观去,顿时个个嘘若寒蝉。
上次荣国府去玄真观,半路上忠顺亲王就没了,至今还没个谥下来。
如今又去,谁还敢去招惹?
「停驾!」
「驻马!」
吴用飞马而来,心急如焚来扯辇
驾缰绳。
若非行伍内不少人认得他,早有人过来将之制住拖走。
辇驾因此稍停,贾智深露面看来。
吴用扑倒车外,慌声道:「丞相!莫非心有去意?」
这话旁人听了,只觉没来由的怪诞。
贾智深看了看惊慌失措的吴学究,一时皱眉不答。
「丞相!」
吴用哀声下拜,痛陈道:「丞相德行天人,吴用本是乡土举子,被宵小觊昧折辱,蒙丞相救护一命,坐享富贵。到今数十载,皆赖丞相之得,吴用亦是披肝沥胆,不敢相负——」
「披肝沥胆?」
贾智深止了吴用话语,问道:「学究可知晓,那年夫人随我自绥州返都,遗失白银三万两,是被谁拿了走?」
「这……」
吴用哑口无言,辩口利舌全然说不得,一时间涕泪横流,只得再是下拜。
贾智深收回目光,目视一边。
即有内史会意,高呼起驾。
辇驾绕过吴用再行。
「——哥哥!」
吴用爬起,跌跌撞撞追来,面上已是泪如雨下。
「万般如何,不可弃了京营兵权,否则,我等死无葬身之地!」
荣府随行人隐隐拦下吴用,辇驾未有停留,一径走远了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