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着几人的到来,四人全部被送到了校台上。
校台上,夏侯惇手里拿着一支细长的马鞭,是用来驯服烈马的,就算是再桀骜不驯的马,在这种特质的细马鞭下也坚持不住几鞭,夏侯惇甩动着手中的马鞭,饶有兴趣的看着校台上的四人,嘴角扬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,随后猛地把马鞭抽在了地上,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。
“呵,莫不是你们以为自己借助着自己身上的这身衣服,频繁的来往盐铺送情报,我就不会怀疑你们了?天真。”
夏侯惇说着,站起身来,不再继续坐着,手中的细马鞭被他拖动着在校台上缓缓前行,留下一道轻轻的印记。
“现在,我只给你们一次说话的机会,这一次,只能说三句话,说对了,我就饶伱们一条命,你们四个人里面,谁说的最好,谁就能活下来。”
夏侯惇笑的张扬且放肆,他先是查封了盐铺,虽然三个盐铺的老板全部都矢口否认自己是刘备的细作,但是他们那军伍出身的反应还是出卖了他们,在严刑拷打之下,夏侯惇都没有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情报,最后,还是在盐铺的账簿里,夏侯惇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名字。
经过三个盐铺的账簿比对之后,夏侯惇从里面抽出来了这四个人的名字,王召,就是其中之一,想起被他折磨的那几个盐铺老板来,夏侯惇就笑得更加开心了。
“你们可能不知道,那三个盐铺的老板,他们是真的有骨气啊,老子什么刑都对他们用上了,甚至其中一个,拖家带口在这里的,我把他一家四口都给杀了,当着他和他老婆的面,杀了他儿子女儿,然后又让我手底下的兄弟当着他的面,把他的老婆活活玩死,可是就算这样,他最后也没有开口供出你们来,啧啧啧,真是令人感动啊,哈哈哈。”
夏侯惇说着,一鞭子挥出,王召和另外一个人的身前,一道血印立刻浮现,很快就染透了他们的衣衫,血液开始说着衣衫向下滴落,王召一声都没吭,另一个人却是疼得直接跪在了地上,然后不住的朝着夏侯惇磕头。
“将军,夏侯将军,您在说什么?我听不懂啊,夏侯将军!小的做错什么了啊?”
那人一便吼着,一边朝着夏侯惇磕头,想要祈求夏侯惇能够放过自己,但是夏侯惇对他的惨叫置之不理,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头。
“我说了,你们只能说一次话,一共只能说三句,你说的太多了。”
夏侯惇说着,挥了挥手,站在那人后面的副将手起刀落,直接手刃了那个实权校尉,随后夏侯惇的视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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