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得了霍成坤这只老狐狸,到底没躲开霍景云这只小的。
连笑当晚旗开得胜,狠狠给京城世家上流们上了一课,但心里却郁闷至极。
等宾客散去,她原想找男人算账,但浑身酒气,便又扭头想先去洗澡。
一切收拾妥当后,她抬步走向书房,刚举起手,却有点敲不下去。
平心而论,以霍景云的身家背景,不是非巴着她不可,要是参加相亲大会,放眼全国能有一多半女人都流口水。
而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也早在医院里一笔勾销,是她自己想好的重新开始,如今又在犹豫不决什么呢?
连笑一时怔忪,直到面前门扉打开,男人端着水杯似乎是想出来倒水,看见她的姿势,压在剑眉下的凤眸微微眯了一下。
手腕一紧,她整个人触不及防间已经被拽进屋内。
砰。
门应声关上,水杯就近搁在置物台。
霍景云将她推到门上,低头便口勿了她。
辗转的唇瓣带着初秋的凉,对方身上木调的冷香还未散去,混着淡淡酒气,轻轻浅浅勾勒出言不清道不明的滋味,令人迷醉。
连笑忍不住扬起纤细的脖颈,勾上去想仔细品尝那一丝醉意,却放松了戒备,被对方强势地攻城略地。
“唔……”
气息渐渐消散间,连笑感觉有些站不住,只能倚靠在他怀里,缓缓平复着急促的呼吸跟过快的心跳。
男人用下巴抵着她头顶轻轻蹭了蹭,声音是沙哑的温柔,在昏暗灯光下像一层轻薄的纱。
“我很开心。”他说。
他好似很少泄露情绪,以至于尾音带上的笑都染着陌生。
连笑忽然想起那天去一号大院,陈立楼说起男人刚继位时一身黑衣满身伤痕去找他的事情,又记起那年秋天他敲开小院的门,身上伤势未愈却带着一脸温暖和煦笑意的模样。
萦绕在心间的那一点别扭跟郁闷在顷刻间消失殆尽。
她抬手环住对方,声音很轻却郑重,“我也是。”
老宅终于要迎来新的女主人,无论上下都很高兴,甚至连霍成坤都难得搬回来,说是要替未来孙媳妇撑场面。
不过早午晚饭间点卯最积极就是了。
连带着一帮知己好友天天往这边溜达,一时间门前屋后总能听到几声‘老首,长好’的请安,倒也闹得霍家旁支们不敢上门。
她自己乐得清闲,大小事务都有管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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