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漠,交头接耳的猜测着刘亚是否死了,好像他们所关心的也仅此而已。
转眼,半个小时过去了,终于,一位中年男子似受不了空气中的沉闷,排众而出,走向了平展在河堤上的那具瘦小的惊叹号……
当刘亚醒来的时候,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,听护士小姐说,他很幸运的见证了陨石撞击的全过程,更幸运的是,在那样近的距离被撞击所产生的冲击波扫到,飞了十多米远而没有死掉。现在也只是轻微的脑震荡,并不打紧。他身上最重的伤是在右臂,右臂的臂骨里至今还嵌着一块碎石。护士还告诉刘亚,这石头呈片状,压制了部分神经和血管,如果豁然手术可能会很危险,最好还是留院观察几天。刘亚闻言动了动右手,或许是麻药的关系,并不很疼,只是胳膊涨涨的。看看墙上的钟,6月30日下午两点一刻,自己晕了三个多小时了。回想一下当时的情景,真的有点后怕,“陨石还好是落在了身边,要是落在头上,那自己此刻恐怕连尸体都不用麻烦人家收了。”
人在什么时候最无聊呢?答案有很多,躺在病床上就是其中之一,因为这时候能做的事情实在有限。
各种各样的思绪纷至涌来,疲惫的病人用还算完好的左手用力揉着太阳穴,似乎这样做便能缓解他脑子里那种一跳一跳的阵痛。
小护士又来了,她摸了摸刘亚的额头,动作很是温柔,刘亚也最近距离的扫了她一眼,由于没带眼镜,看得不是很真切。她大概20岁左右,面容姣好,五官很标致,嘴角似笑非笑的扬着——有点媚。末了余光停留在对方胸前的护士牌上,她姓杨,后面的名字笔画有点多,所以没看真切,就是这杨字还是根据轮廓猜来的。刘亚闭上眼细细的体味着额头传来的的感触,他快昏昏欲睡了。杨护士见病人没有什么异常,就建议他再睡一会,然后转身走了出去。在开门的一刹那,刘亚看到外面有几个人,拿着相机对着自己的床位一阵狂拍,接着便被护士很优雅的赶走了。
“那些家伙应该是记者吧?”某种药物的成分开始发作,少年的眼皮灌了铅般沉重,难以抵抗的睡意袭来……
刘亚做了一个怪梦——五彩斑斓的房间里,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儿坐在轮椅上,头发很长,遮住了他的脸,那孩子反复的念叨着模糊不清的字句,刘亚听不清楚,于是想走过去,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排斥,难以靠近。正自奇怪,那各种色彩竟慢慢消失了,终于,无边的黑暗代替了刚开始的绚丽。几乎是在那孩子的身影消失的同时,刘亚四周突然亮起了点点星光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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