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继的沉默,说明隐约间有段本该尘封的故事被刘亚提起了。杨韵只错愕一下,便立刻恢复了平静,到是不善于隐藏自己的付慕缘假装没听见似的扭头他顾。
“谁告诉你的呢?”杨韵再次坐了下来,这事知道的人不多,而且就算那个该死的胖子,也不会随便跟别人提起的。在北关的整个阶层内,大家很默契的希望这件事烂掉。因为曾经的那个人对杨韵来说太重要了,当时组织高层的做法也的确伤了一些人的心。
“看!”男孩不理会在自己脸上忙碌的医生,眨着深邃的眸子,把手摊开在杨韵面前。
杨韵低头,发现刘亚苍白的掌心中是之前用过的一个酒精棉球。
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非常诡异了,她眼看着那棉球上覆盖了一层有若实质的朦胧,跟着逐渐缩小再缩小,棉球里的酒精马上被挤压了出来,拢在其底部,聚而不散,形成了一滴极其规整的圆型水珠。
“他教给我的。”到刘亚说话时,他手中的棉花团已变成了一颗坚硬的核。
停顿了很久,似乎是在给杨韵确信其真实的缓冲时间,然后男孩才笑了笑继续说:“他过得很好,一直都在姐姐身边,但他希望姐姐能更快乐些。”
“你怎么见到他的?”杨韵紧抿着唇,眉头开始纠结。
“我拿这个去给呼延,正好也可以让亚亚睡一下。”付慕缘知道自己得走了,于是借故,捏起男孩手里的棉核,再拉过给刘亚处理完伤口的张医生,一同转身离去。
“如果陈吉脑袋里的资料和实际偏差不大的话,呼延考官的一次燃烧,我应该还昏不了。”
“……,这到是一个不错的快速培养人才的办法。”付慕缘想到卡佳的权利的副作用,发现可以变相的利用一下。
“只是因为他这段时间里想了太多的事情。”刘亚声音不大,像是在回答付慕缘的假设,又像是在说给杨韵听,“其实,陈吉和付教官的组合才是最恐怖的,那将无限期的延长被剥夺者的受害时间。”
人已经走远!
“他给人的感觉很温暖,和姐姐的怀抱一样……”
杨韵双手紧捏着被单,在付慕缘离开后,终于忍不住无声的哭了出来,眼泪噼里啪啦的砸在刘亚的胳膊上。
“姐,还是忘记他吧,有些东西抓得越紧,手就越疼。玻璃是越擦越透明的,那样,你永远都能看到他的背影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很想他呀!”头一次,刘亚见到杨韵坦露出心里最深的思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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