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傅华笑了笑说:“这我倒是知道点的,二零零七年的十一月月五日,中石油登陆A股,当天最高价达到四十八块六。目前,中石油收报十块三毛五,累计跌幅已经是百分之八十。有人说,如果股份制改革催生了上一轮空前的大牛市,铸就了六一二四点的高峰,那么中石油的上市就成为绊倒这头大牛最粗的一根绳索。中石油上市以后股指从六千多点直落到两千多。现在股民们都说,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满仓中石油。如若当初没割肉,而今想来愁更愁。”
江宇笑了笑说:“傅先生对股市倒是很熟悉。那么项董,我要请问你了,既然你说的股票有价值,这价值相当于某公司一定比例的股份。而在中石油股价跌去百分之八十的这段时间里,中石油的经营状况良好,盈利稳定,他的一定比例的股份价值并没有缩水,相反还可能增值了,可为什么股市上的股价会跌去这么多啊?”
“这个嘛,”项怀德搔了一下头,一时之间他还真是难以解释清楚这个问题的,他苦笑了一下,说,“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原因是什么。”
项怀德答不上来,江宇却也没继续纠缠下去,他笑了笑说:“项董啊,我要问你第二个问题了,你觉得这钱是什么?”
项怀德笑了一下,说:“江董啊,你今天怎么净问一些玄乎的问题啊?这钱是是什么,应该没人不知道吧?”
江宇笑了笑说:“既然没人不知道,那你何妨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?”
项怀德笑了笑说:“钱当然是一种有价值的东西了,他能购买很多的东西。”
江宇笑了笑说:“有价值的东西啊?那你告诉我这一百元的纸币价值多少呢?”
项怀德笑了笑说:“当然还是一百了。”
江宇笑了笑说:“你说的那是政府通过公权力赋予它的价值。现在假设一下,他不是由政府公权力保证的流通货币,他就是一张印刷精美的纸,你还会觉得它值一百吗?”
项怀德笑了笑说:“那当然不值了,他又不是什么古董,就是一张纸而已。”
江宇笑了笑说:“既然他仅仅是张纸,为什么你刚才说他很有价值,能买很多东西呢?”
项怀德再次语结了,就连傅华也觉得江宇问的这个问题有点难度,这里面牵涉到的事情可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清楚的,就连他这个专门学过经济的人都觉得难,更何况项怀德了。
江宇也没期望项怀德真的能回答上来这个问题,而是继续问他第三个问题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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