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维新带了几十个人过来,一副不见到巴拉莱卡就翻脸的样子。
莫斯科旅馆的一个高级成员,也是巴拉莱卡的副手,在酒店大厅里面无表情的拦住他们,“张先生,巴拉莱卡真的不在,她有事出门了。”
对面这个人张维新当然认识,在这里说话的分量仅次于巴拉莱卡。
“她去哪了?”
“抱歉,张先生,你知道这不合规矩。”
“规矩?希望你们还记得罗阿纳普拉的规矩。”张维新说完转身出了酒店,他知道自己这次似乎有点冲动了,既然巴拉莱卡这么做了,当然会安排好后面的事情。
“大哥,就这么放过他们?”他的副手坐在副驾驶上,转过头问着。
张维新点上一支烟,“现在还不是和莫斯科旅馆翻脸的时候。”
而且他想知道巴拉莱卡为什么要这么做,帮派涉足正攵氵台简直就是在找死,夹在毛子和美利坚中间只会被碾得粉碎。
“对了,大哥,刚才阿B来电话,说之前那个找咱们借广告牌的神经病被人伏击了。”这位老兄语气中透着一丝幸灾乐祸,他可没忘记那个神经病干了什么。
张维新差点把嘴里的烟咬成两截,特么的麻烦真是越来越多啊。
这位贝尔.格里尔斯,华夏名字徐川的在他眼里比HCLI那两个兄妹加一起还麻烦。
“他没死吧?谁干的?”
副手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大哥,“应该没事吧,似乎HCLI的人赶过去了。”这件事他确实还没有仔细询问过。
“那就赶紧问一下。”哪怕是张维新还戴着墨镜,副手也知道自己老大的态度了。
……
“嘶~”徐川吸了一口冷气,然后给自己的左手绑上纱布,烫伤如果不严重并不需要上药,只需要及时用水冲洗,然后用冷水给伤处降温,之后保持伤口清洁就行。
这里是罗阿纳普拉最好的酒店,嗯,没错,就是格鲁西亚住的那间。
对这种鸠占鹊巢的事情,徐川表示反正他的房费已经付了,别浪费嘛。
蔻蔻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左右看了看,觉得对面的家伙似乎越来越不要脸了。
“那小子醒了吗?”徐川非常后悔给格鲁西亚注射了镇静剂,那个剂量即使现在肢解了他,他都醒不过来。
张彪看着还在昏睡的格鲁西亚摇了摇头。
徐川摸着下巴,“把那个小女孩找来。”他说的是法比奥拉,这丫头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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