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能看开点儿。”
陆万见状,不由得宽慰道:“那位老天师,连下一代天师,都还没定……等他百年之后,哦,千年之后,与世长辞,也只能选定一位弟子来接任天师。”
“可其实他都看不见今后会是哪位徒孙再继任下下任天师,您想想是多大的遗憾?”
“好歹您老人家,如今看见了徒孙,哦……重孙儿,登临掌教之位。”
“再看着我重振宗门,咱门中是六代同堂,总好过他孤家寡人。”
哪知陆万不来安稳还好。
这番话一说,三祖的心情,愈发差了。
“其实,上一代天师,跟咱们初代祖师,是同龄人。”
“啊?”陆万怔了下。
“人家传了一代。”三祖闷声说道:“咱家传了六代。”
“那这么说来,也确实有些短命呀。”
陆万神情复杂,不由得想着,等局面稳定下来,借着玄天观之势,搜罗一些延寿丹药。
就在这颇为沉重的心情当中,越过了啸月湖。
原本陆万想要再入湖中,将内中两位道基巅峰的尸身,准确地说,是还活着的肉身,献祭给五狱迷魂镜,获得黄泉之水。
但如今曲江县都是他的道场,一念之间便知晓,啸月湖底下,那两具肉身,都已经被取走了。
毕竟其中一位,是柳策域尊的同胞兄弟。
至于那位高家的七长老,大概是柳策顺便收走,再送还高家。
“这位柳策域尊,又欠了我两份黄泉之水,将来迟早把他祭了!”
陆万心里这般想着,又感知到湖中的祭台当中,被浇筑在内的玄天观长老、执事、弟子……
不由得叹了一声,心道:“而今即便取出尸身,也无处安置,只等开阳山重建功成,再以盛大之礼,迎回诸位同门的遗骨,安葬后山!”
他施了一礼,旋即离开。
只是途中,又有些纳闷。
湖下只见两具道基境的肉身,而拘魂殿主当时逃去,那么镇狱神犬的幼胎,为何不见踪影?
他也考虑过,也许是四祖藏剑于其中,诛魂剑一发,镇狱神犬也死了。
但诛魂剑,灭的是魂,至少肉身该在!
拘魂殿主,已死在自己手里,可以确认,镇狱神犬没有落在他的手里。
而柳策域尊,比自己还晚到啸月湖。
那么在此期间,又有谁人,盗走了镇狱神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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