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大小,野猪肚都给留了下来,至于猪心也一样,据说具有养心安神、益脾止血的功效。
有没有用这个不清楚,吃啥补啥这点基本没错,老祖宗传下来的说法嘛。
其它内脏全部抛弃,这里近乎就是荒原,这点动物内脏不会引起什么环境污染,连掩埋都不用。最大可能就是在一天之内,被吸引过来的野狗什么的吃个干干净净。
满满一皮卡拉回矿区,换人继续忙碌——没足够时间,大野猪的猪皮干脆剥掉后扔矿区垃圾填埋场,小的那些用大盆装热水去毛。
别看大野猪外表黑褐色、小的有花色条纹,这一褪毛之后,猪皮就是浅白带点分红的,和家猪一个样。
一帮子伙计,就马克和刘文栋主动去帮忙:前者在农场帮工的时候宰过羊,触类旁通;后者村子里杀猪时帮过忙,属于半专业人士。
再拖上个雅克布,这位纯属壮丁,谁让他块头最大,出力的时候到了!
野猪肚中药炖,清洗的时候用上了刀子、盐、面粉、菜油,彻底不留一点腥味。
成年野猪肉腥味大,特别是公野猪,越老越难吃,像张楠干掉的那头,就算用上重料重油,估计还是会有不少人不习惯那味。
干脆洗干净给矿区里养着的一群巴西非勒当加餐——去年开始养的,很好的大型猎犬品种,但被矿区里的人养成了只会看家护院,所以这趟狩猎就没带。
中等的大锅菜红烧,小野猪晚上整猪烧烤,孜然、胡椒、花椒往上撒,这是之前的护矿队员们发明的吃法,味道一级棒,比红烧的味道都要好。
烤乳猪,烤至金黄,配上啤酒更是一级棒!
晚上七点多开餐,就在户外,气温不冷不热刚刚好。张楠这边刚开吃没一会,有电话,是妮可打来的。
接过阿廖沙递给自己的卫星电话,这会傍边一群人还都吆五喝六的,这一看老板接电话,自动放低了声音。
没去理会旁人的反应,对着话筒道:“家里怎么样,妹妹还好吧?...哦,我们正在享用猎物大餐,下午去狩猎,干掉了21只...
没吹,这边野猪比人多…”
先几句闲扯,前天刚给家里打过电话,这会估计妮可来电话可能有事,但不会是什么急事。
果然,不是急事,是好事。
听到电话那头的妮可道:“...手里现金太多,去年鬼子金融风暴之前就有打算,两个月前矿业公司那边认为要向有色金属方向发展,我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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