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喝了一会,刘文秀也醉了,眼神迷离道:“不不行了,实在,喝不动了。”
“没事,风一吹就好了。”汪兆麟酒量奇大,继续劝酒。
不知过了多久,刘文秀和艾能奇彻底醉了。
他们趴在桌子下面一动不动。
汪兆麟低头看了他们一眼,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:“你们怎么睡地上了?”
见两人彻底没了动静,汪兆麟吩咐人将他们抬走。
酒桌上只剩下他和张献忠二人。
张献忠此时也有些醉了,他举着最后一杯酒说道:“军师,今天就这样吧,改天再喝。”
“好,”汪兆麟陪着将最后一杯酒喝完。
二人聊了一会家常后汪兆麟忽然说道:“逃兵越来越多并非岳父大人之错,实乃刘,艾二人疏忽大意!”
“何出此言?”张献忠顿时酒醒一半。
“就以十天前出山置办过年物资来说吧,只要不让士兵们手里有钱,他们绝不会半路而逃。刘、艾二人为了省心把钱交给士兵去买东西,结果逃走大半。为了不暴露位置,我军不得不再次变换位置,大过年的实在闹心。”
张献忠沉默了一会,“军师的意思是,他们”
汪兆麟摇头:“岳父明鉴,我没别的意思,只是就事论事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张献忠目光深邃。
酒宴很快结束,汪兆麟起身告辞朝自己的营地走去。
来到营地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回去休息,而是来到一个有士兵把守的帐篷旁边。
打发走士兵后,汪兆麟掀开帐门走了进去。
表面是郎中,实际身份是锦衣卫的赵永年正在独自饮酒吃菜,他见汪兆麟来到立刻起身相应:“赵永年见过军师。”
“别客气,坐。”汪兆麟拍着赵永年的肩膀。
二人落座后汪兆麟低声说道:“你想不想离开这里?”
“离开这?”赵永年眨了下眼睛。
“对,离开这!”汪兆麟重复。
“想,当然想啊。我都被你关了一年多了,无时无刻都想离开这。”赵永年说话的同时流下了眼泪。
他虽然是锦衣卫,但也是人。
是人就产生情绪,有思乡思家思念亲人的想法。
他巴不得离开这里。
看着真情流露的赵永年,汪兆麟嘿嘿一笑:“我倒是有个法子,你听不听?”
“军师请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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