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顿后才极力反驳道:“我没有!你休要污蔑本王!”
济尔哈朗在这个时候犯了一个致命错误。
他一直在自证。
当和别人争吵时,千万不要自证。
自证是个陷阱。
越是自证,越会让人觉得你有嫌疑。
就好比当初六子吃粉,明明吃了五碗粉却被污蔑吃了六碗。
正确的做法是让对方拿出铁证,而不是剖开自己的肚子。
现在济尔哈朗正在往六子的路上一去不返。
“还说没有呢?”多尔衮继续紧逼,“都知道皇城侍卫来自两黄旗,而两黄旗是皇上的人。你今天能指挥他们抓人,明天就能指挥他们刺王杀驾!后天甚至能指挥他们把黄袍披在你的身上,对你俯首称臣!”
如果时间倒退十年,济尔哈朗能说出一百句一千句反驳多尔衮的话。
毕竟那时候年轻,脑子反应快。
但现在不行了。
他已是五旬高龄,连年的征战不但让他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痕,就连脑子也不如之前灵光。
“你...我...”济尔哈朗结结巴巴了一会后,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解决的办法。
他确实说不过多尔衮,但是他可以把多尔衮拉下水!
于是他指着多尔衮喊进来的四个侍卫,恶狠狠地说道:“多尔衮,皇上还在这里呢,你招来宫中侍卫作甚?”
“当然是对付你的人,否则本王早就被拉出殿外绑起来了。”多尔衮淡然回答。
“都知道皇城侍卫来自正黄和镶黄两旗,而两黄旗都是皇上的人。你今天能指挥他们帮你,明天就能指挥他们刺王杀驾!后天甚至能指挥他们把黄袍披在你的身上,对你俯首称臣!”
济尔哈朗说完这句话后,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。
他用多尔衮的矛,去攻击多尔衮的盾。
无论多尔衮如何辩解,都是自相矛盾。
如此一来,他的嫌疑的也就洗清了。
福临和满朝文武同时把目光转移到多尔衮身上,想知道他会如何应对。
多尔衮丝毫不慌,他先是淡定的扫视一周,最后看向济尔哈朗缓缓说道:“郑亲王,我知道你急着拉我下水,可事情和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?你我都能指挥宫中的侍卫,难道性质还不一样?”
“当然不一样!”多尔衮先是给了济尔哈朗一个鄙视的眼神,然后朝那四个侍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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