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。”分发完了纸笔后,赵元冷声说道:“想要少写、乱写,对吧?”
心思被点破,铁爷等几个打手的表情,都变了变。
赵元伸手进兜,借着掩护,从纳戒空间里面,取出了几枚金毫针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扎到了拿着笔纸的这几个人身上。
一股强烈的酸痒感,从金毫针扎着的部位传出,沿着经络,飞快的扩散蔓延到了这几个人全身,让他们感觉自己就像是掉进了一个蚁穴,身上爬满了千万的蚂蚁,而且这些蚂蚁还在不停的啃咬着他们,令他们无比难受!
这种酸痒感,简直是比疼痛还要折磨人。
“哈哈哈,痒,好痒啊!”
“又酸又痒,又痒又酸,好难受呀,我受不了了,哈哈哈哈……”
“你砍我一刀好不好?你给我个痛快好不好?求求你,不要这样折磨我!”
几个打手又笑又哭,又叫又闹,想要拔针,可赵元扎针的部位,刚好在他们够不着的地方。想要合作拔针,守在一旁的煤矿工人则会立刻上前去将他们分隔开,不让他们如愿。
无奈之下,这几个打手只能拼命在全身各处挠,使劲的挠,挠破皮肤,挠的满身是血,可他们非但不觉得疼痛,反而还觉得很舒服,因为疼痛能够短暂的把酸痒感给压下去。
这一幕,把那些暂时还没有分到纸笔的打手们,给吓的面无人色。
他们也算是心狠手辣,以前在折磨煤矿工人的时候,没少动用酷刑。可现在看来,他们以前搞的那些酷刑,跟赵元根本没法比。人家只是用一根小小的金针,就把人逼到了几近疯癫的地步,简直是太可怕了!
他们哪里知道,赵元的这一招,是从巫彭传承中学来的一种拷问技巧,嘴巴再硬的人,在这一招下面,也撑不了多久,更何况是他们?
煤矿工人们,也被铁爷等人的遭遇给吓到了。
潘平拉了拉赵元的衣角,小声问道:“娃子,他们不会把自己给活活挠死吧?”
赵元回答道:“放心吧潘叔,我有分寸,这只是给他们一个教训而已。”
铁爷等人的酸痒折磨,大约持续了有三十秒钟,随后席卷全身的剧烈酸痒感,如退潮般瞬间消散。
铁爷等人顿时感觉自己像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,纷纷瘫坐在了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粗气。
刚刚的那三十秒,竟是把他们全身的力气都给耗尽了!
“怎么样,刚才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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