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绕过前方以红山玉龙为图案的照壁,进入客厅。
薛安良请他在客厅稍坐,自己这就去请老师下来。
许纯良环视四周,室内全都是中式装修,一看就能够知道主人喜欢国学文化,而且品味不凡,每一处布置都能体现出主人雅致不俗眼光。
许纯良的目光定格在对面墙上的一幅拓片上,这幅拓片来自于甲骨文,他几乎第一时间就已经断定,上面的内容就是《黄帝内经》之《天养》篇,总共三十三个字,只是《天养》篇的一小部分,从这部分内容自然无法推出《天养》篇的全貌。
许纯良的目光并未在那幅拓片上停留太久,马上转向其他的陈设。
许纯良心思缜密,这幅拓片悬挂的位置正对他坐下的地方,从他进门开始薛安良为他引路,连坐下的位置都是对方一手安排。如果是白慕山事先吩咐过,那么他的用意很可能是要观察自己看到这幅拓片的反应。
许纯良之所以做出这样的推测,是因为仔细看,这幅拓片应该是新挂上去的,但凡长期挂上一幅画或多或少都会留下痕迹,内力虽然大打折扣,可目力并未减退。
许纯良端起茶盏品了口茶,心中暗忖今天这次会面有些文章。
足足等了十多分钟,白慕山方才下来,还未下楼,就致歉道:“许先生,不好意思,我刚刚正在参加一个视频学术会议,让您久等了。”
许纯良站起身来,看到一位身穿灰色唐装的男子缓步走下楼梯。
白慕山五十五岁,头发已经全白,但是脸上并没有一条皱纹,中等身材,体态瘦削,举手抬足充满着高级知识分子特有的儒雅气度。
来到许纯良面前跟他握了握手,白慕山手掌的皮肤柔软滑腻掌心温度微凉,如果不是见到他本人,或许会以为这是一个小姑娘的手。
许纯良低头扫了一眼,只见白慕山手指修长,皮肤白皙细腻,一个人的变老通常是从手开始,单从这双手上看不出太多岁月的痕迹。
“许先生快请坐。”
“白教授叫我小许就行。”
两人坐下之后,薛安良过来给白慕山送了一杯茶。
白慕山让他去准备午饭,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茶,目光再度回到许纯良的脸上:“真是想不到,许老的孙子都这么大了,小许,你多大了?”
许纯良报了自己的年龄。
白慕山不由得感慨,他认识许老的时候许纯良还没出生呢。
许纯良顺势问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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