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带在身边,供他上学,抚养成人,他大学毕业后就直接来到佟广生身边工作,可以说王金武一直将佟广生当成父亲看待。
佟广生得了白血病,内心受到打击最大的就是王金武,他仍然无法忘记得知父亲牺牲的那天,极度伤心却哭不出来,他一个人跑到了茶树园中,在大雨中抱着那棵古老的茶树,就像抱着父亲魁梧的身躯,他用尽身体所有的力量,都感受不到父亲的温暖。
天黑了,他又冷又饿,甚至听到饿狼的嚎叫,他不想回去,还是抱着那棵茶树,因为他觉得放开之后父亲就再也没有回来的希望。
就那样他在雨中睡去,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,趴在一个宽厚坚实的背脊上。
王金武说不出话,只是紧紧搂着那人的脖子,小脸贴在他颈部的皮肤上,他感到了熟悉的温暖,那也他第一次叫父亲之外的人爸爸,也是最后一次。
今天他又产生了那天同样的感觉,王金武聊着往事,双目泛红,一个人少年的经历通常可以影响到一生,王金武的内心彷徨无助,已经完全乱了方寸。
许纯良安慰他道:「王哥,你也不用太担心,就算佟总真得了白血病,以现在的医学手段也是可以
治愈的,我们回春堂就有生脉益血的方法。」
王金武摇了摇头道:「佟总不相信中医的,他的左腿就是因为中医耽搁的,所以你最好别在他面前提起中医的事情。」
许纯良第二天上午又去了湖山镇政府,梅如雪刚从县里回来不久,正在办公室收拾。
许纯良留意到,自己送给她的那幅字已经裱好了挂在她的身后,许纯良调侃道:「过去听人说把名字刻在脑门上,今天我算见识到了。」
梅如雪瞪了他一眼道:「价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我这不是表达对你作品的尊重嘛。」
许纯良想去沙发区坐下,梅如雪递给他一块抹布,让他帮忙擦擦灯管。
许纯良道:「这种杂活还需要镇长大人亲自动手?」
梅如雪道:「下午卫生大检查,我得以身作则,把平时清理不到的卫生死角解决一下。」
许纯良将灯管擦了一遍,梅如雪让他别急着从凳子上下来,接过抹布淘干净之后,又递给他。
许纯良擦着擦着忽然身体剧烈颤抖起来,梅如雪紧张了一下,随即想起自己早就切断了电源,啐道:「装,接着装,就你这演技,去横店跑龙套连盒饭都混不上。」
许纯良知道被她识破,哈哈大笑起来:「梅镇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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