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其他男人可想了吗?
外面夏侯尊又叫道:“木兰,我知道你躲在里面,快出来吧,我答应你我绝不伤害你。”
许纯良低声道:“别相信他。”
曹木兰点了点头,世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奇怪,两个小时前还恨不能将许纯良碎尸万段,可现在她心目中许纯良要比父亲可信的多,若非许纯良关键时刻出手相救,她恐怕已经遭到了夏侯尊的毒手。
曹木兰道:“你……你打不过他吗?”
许纯良道:“他不知道修炼了什么邪门功夫,可以吸取别人的内力供给自己使用,我的内力基本上被他给吸干了,过去我应该打得过他,现在应该不行。”他低声将夏侯尊将她养成为玄阴之体的目的说了。
曹木兰此时方才知道,这个所谓的父亲从一开始就存心不良,他只是将自己当成一个练功的道具,对自己哪有半点的亲情。
曹木兰感觉丹田处开始膨胀,许纯良从她渐趋强劲的脉息已经感知到她的变化。
夏侯尊的声音又在外面响起,他已经开始搜索耳室。
许纯良暗忖若是曹木兰一心求死,自己也爱莫能助,他可以救曹木兰,但是不能强人所难。
夏侯尊已经爬到了这间耳室内,他也无法确定许纯良和曹木兰到底藏身在哪一间,所以只能一间一间的搜索,摸索到这间耳室,发现通往里面储藏间的铁门被关上了,顿时断定许纯良和曹木兰就在里面。
他轻轻拍打了一下铁门道:“木兰,我知道你在里面,你逃不掉的,快开门,我答应饶你们不死。”
许纯良心中暗叹,想不到夏侯尊来得这么快,曹木兰蜷曲在角落处瑟瑟发抖,一双美眸无助地望着他,人只有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才会意识到自己的希望究竟在什么地方。
曹木兰现在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许纯良身上,她不想死,如果有一线生存的希望,她也愿意努力活下去,假如可以选择,她可以放下矜持接受许纯良的救治,只是现在好像来不及了。
夏侯尊冷哼道:“贱人,你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许纯良附在曹木兰的耳边小声交代,让她想办法激怒夏侯尊,促进夏侯尊体内的气血运行,通过这种方式可以带动他体内毒针行进,这或许是他们脱困唯一的机会。
曹木兰知道藏身之处已经暴露,继续掩饰已经没有任何意义,她在意识尚存的状况下给了夏侯尊重重一击,曹木兰大声道:“我在你又能怎样?你不用痴心妄想了,我已经不再是玄阴之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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