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为了阳山村公墓的事情。”
王同安道:“这件事主要是和当地村镇谈,谈妥了之后我们可以备案,但是国家有明文规定,私人不允许经营盈利性质的公墓。”
翟平青道:“那边我已经基本上谈好了,大概来说是我负责投资,他们出地。”
王同安道:“只要你们谈好了,我这边是没问题的,只要你们不违反国家相关政策,我可以保证不会给伱们制造人为障碍。”
翟平青等的就是他这句话,要的就是民政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其实东州这种民办公墓不少,具体来说就是以某村、某镇的名义申请墓园,一部分土地提供给辖区老百姓,还有一大部分区域用来对外销售,成了他们致富的渠道,这就是钻了政策的空子。
面对这种现象,民政局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要不违反大的原则就行,但是这两年地方政策也开始收紧,已经建成的就网开一面,还在申报的已经不再批准。
翟平青接下来又谈到了殡葬业大数据化的事情,这是他的团队研发的一個大工程,要在养老和殡葬之间架起一道桥梁。
王同安也认为这一工程有意义,但是在没看到翟平青拿出具体的东西之前,还是抱着谨慎的态度。
许纯良接到了薛安宁的电话,薛安宁这次专门为了父亲薛仁忠的事情找他的,上次在高铁偶遇之后,薛安宁陪同父亲去京城看病,他们专门找到了京城名医张博旭。
张博旭为薛仁忠诊病之后,开了几副药方,但是服药之后,病情非但未见减轻反而加重,薛安宁又联系了京城顶级的综合性医院,但是薛仁忠自身对西医治疗比较排斥,他想起在高铁上许纯良给他的止咳丸,一颗下去咳喘全消,所以他提出干脆去东州找许纯良试试。
许纯良并未拒绝薛安宁的请求,他最近一段时间都在东州。
在得到许纯良的答复之后,薛安宁表示她已经人在东州,希望尽快见许纯良。
许纯良能够理解她的心情,不过他下午还有工作,最快也要安排到明天了。
薛安宁又提出能不能安排见一下许老爷子,她来此之前专门打听了许家的医术,认为许纯良的医术全都是得自于他的爷爷许长善,按照正常的思维逻辑,许长善的医术应当要比许纯良更为高明。
许纯良让她直接去长善医院,刚好今天爷爷去长善医院坐诊,让他们先去看看也无妨。
许纯良非常清楚,薛仁忠的病情非常复杂,就算是爷爷出手也未必能够将他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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