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金武乐道:“我又不是瞎子,知道她想听什么。”
许纯良道:“你拿出哄我女人十分之一的功力对付薛安宁,不早就得手了。”
王金武道:“要说这事儿特邪性,我见别人家的女人都会说漂亮话,可我一见到薛安宁就露怯,话都特么说不利索,你说我是不是有毛病啊。”
许纯良道:“这不叫毛病,主要是你太在意,估计是真爱上了。”
王金武道:“我也觉得是,这个薛安宁让我有点闹不明白,你要说她对我没好感吧,好像还有那么一点,你要说她对我有感情吧,我也没看到她表露过。”
许纯良道:“这就是人家的高明之处,对你若即若离,让你看得见摸不着,越是如此越是能激起你的征服欲,你就会想尽办法,甚至不惜犯贱。”
王金武道:“感情方面还得是你啊,兄弟,这方面我在你面前就像是一个白痴。”
许纯良道:“我是旁观者清,没那么高明,还有点饿了呢。”
王金武一脸谄媚:“我去做饭,回头你教我两手。”
许纯良道:“那甲鱼不错,最近我得补补。”
王金武道:“我回头做个甲鱼捞饭。”
王金武一点都没夸张,他做湖鲜的本领一流,看到夏侯木兰吃得一脸享受的样子,王金武不禁在想,要是哪天能亲手做饭给薛安宁吃那该有多幸福,忽然意识到自己又开始犯贱了。
许纯良敬了王金武一杯酒,感谢他今天中午的辛苦付出。
夏侯木兰陪着一起,赞道:“王大哥厨艺真棒,以后谁要是嫁给你可享福了。”
王金武叹了口气道:“男人会做饭真不是啥好事,佣人的命。”
许纯良道:“别悲观,找机会给薛安宁展示一下,从征服她的胃开始。”
王金武道:“我倒是想,人家不给我机会,我知道她来济州,特地带了特产给她送去,结果她不肯……”一不小心失言了,王金武有些尴尬,干咳了一声,试图想把这段给糊弄过去。
许纯良道:“特地?”
夏侯木兰故意道:“这些特产湖鲜原来是给薛安宁准备的啊。”
王金武红着脸道:“不是……不是,两份,两份,一份给她,一份给纯良。”
许纯良道:“没事儿,我无所谓,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,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比她重要。”
夏侯木兰悄悄踩了许纯良一脚,许纯良笑眯眯望着她道:“我承认,我重色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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