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都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,最多是有点哀怨罢了。
“呼叫的也是你,不接电话的也是你,余将军,你为何要戏耍老夫呢?老夫并没有的罪过你吧?当初你升上校,升准将的晋升仪式还是老夫主持的吧?你的第一枚蓝星自由勋章,还是老夫亲自颁发的吧?咱们哪怕不算是什么朋友,至少也不算是敌人吧?”
“我知道您这样的盖世英雄看不起老夫这样的丑陋的庸碌政客,但老夫毕竟是没有得罪过你的吧?”
总之,先是摆历史摆功劳,然后又是满脸的哀怨甚至还带着一点怨怼却偏偏一句重话都不敢说,一副爱而不得的下堂弃妇的样子。
余连一时间还真就对这位代理委员长产生了相当的同情之感。
有一说一,培格尔先生确实如他所说,就是一个庸俗政客,做不得什么正事,却也不算是坏人。就连政客这个最庸俗的职业中,也都是最平庸的那一类。余连固然瞧不起这种人,但也没有直接的恶感,两人至少维持着表面上的朋友关系。逢年过节的时候,琉璃是送的年礼其实也是少不了培格尔先生一份的。
如果不是这场战争,这样的表面朋友关系是可以维系到培格尔先生退休的。未来就算是真的发生什么不忍言的关系,他也一定会是邀请的一位。
这时候再仔细瞧瞧,培格尔先生还真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瘦了一直一圈,头发也花白了不少,倒还是真有点操劳过度的样子。
“麦克瑟尔委员长已经住院了,派里斯元帅现在也不在地球,最后我反而成了留守的最高军政长官了。我就是个庸俗的政客啊,能当到参议员就是祖上保佑了,怎么我就要成国防委员长了呢?没那个能力你知道吗?”
确实,要不是因为和尼希塔委员长的私人关系,这家伙确实当然不可能爬到这个地位。
总之,整整五分钟的视屏,培格尔委员长就这么在余连面前碎碎念地叨逼叨地念了四分钟,全部都是没什么信息量的幽怨之语。
他道:“我,我真的就是个庸俗政客,不是硬汉不是英雄,帝国鬼……帝国老爷来了也憋不住,也许只能投了。余老弟,余将军,余长官,您得理解我啊!以后一定要手下留情。”
得了,这位说了这么多,原来就是来求饶的嘛。好吧,他只要不鞍前马后地向当年伺候尼希塔总统一样伺候侵略者,如果仅仅只是宣布一个地球投降,未来姑且还是可以宽大处理的。
不过,话又说回来了,这封视频居然是代理委员长发的,那尼希塔总统何在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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