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凯瑟琳木愣愣地看着希斯克利夫愈来愈远的背影,直到再也看不到。
爱伦:“夫人?希斯克利夫先生已经走了。”
“夫人?”
凯瑟琳听见了爱伦的声音,她想要应答一声,却发现自己根本张不开嘴。她此时只觉得异常憋闷,想要大口大口地呼吸。视线时而模糊,时而清晰。
她突然有些慌张,蓦地,腹部一阵绞痛,接着一阵感到滑腻,好像有什么液体顺着腿滑了下来。
她好像还听到爱伦的尖叫声,紧跟着她眼前一黑,之后的事情,她就什么都不清楚了。
当凯瑟琳再次醒来时,只见外出的埃德加正守在她的床边,眼底有着些许青黑色,一看便知他好久没休息过了。
埃德加看到凯瑟琳醒来,立即握住了她的手,“感觉还好吗?”
凯瑟琳点了点头,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她闭上双眼,泪水顺着眼角滚落到头发里。
埃德加为她拂去眼泪,摸着她的额头,声音艰涩地说道:“不要多想。”
……
不久,乔安就接到了埃德加的信。
也就在这时,她才知道她此世的嫂子凯瑟琳早产了。如果她没算错的话,孩子应该只有五个月。如果是六个月的话,在二十一世纪的婴儿保温箱里还是能活下去的,即使换到这个年代,运气好些,说不定也能活下来。但孩子只有五个月,就是换做现代也悬得很,而在这个年代,差不多已经判了死刑。
不出她所料,埃德加写的下一行话,就验证了她之前的推测,这个孩子果然没保住。
凯瑟琳在怀孕之前就大病了一场,如果换做现代,医生一定不建议她立即受孕,可是她却怀上了,而且还流产了。
埃德加写给她的信里,字里行间都流露出对凯瑟琳的担忧,以及对希斯克利夫浓浓的厌恶,和些许恨意。
乔安只能尽量安慰埃德加。
十八世纪,正是西医开始起步的年代。她将自己记忆中的知识按照这个年代的人能理解接受的话写下来,寄给了埃德加。
给埃德加回完信,乔安再次将精力投入了她制定的计划中。趁着第一次工业革命大捞一笔,是她很久以前就幻想过的事情。
比起克郡荒原上的慢节奏慢氛围,伦敦无疑显得匆忙了很多。
第一次工业革命这个不可动摇的庞然大物早已悄悄崭露头角,一部分人为此激动不已,一部分人决定静静观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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