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当我不知道北边有人开出堪称天价的价码请你过去的事吗?我和我闺女都是吝啬鬼,哪请得起你这位祖宗!”
这话倒是不假,虽说乔安现在想尽办法搂钱,在外人眼里可以说是财源滚滚。可是自家人知道自己事,他们的确是来钱快,可是需要花销的地方也多。邓将军、乔安以及财务部的人,恨不得把一块大洋掰成两半花。每个人的头上都能扣上铁算盘、铁公鸡、吝啬鬼之类的名头,做梦都能梦见金山银海。
陈兄仍旧一副乐呵呵的模样,他只是道:“想当年,我领着一批孩子去国外学人家的知识、技术,以求将来有一日能帮得上国人。我与他们虽无确凿的师徒之谊,但他们尊称我一声先生,我就不能抛下他们,就一直把他们带在身边了。最初我带着他们在国外讨生活学知识,后来我又领着他们回到了这片土地上。
“我有个学生,他是学管理的,他运气好,回国的第三天就应聘上了一个好工作。结果干了没半个月就不干了。我最初以为是年轻人心性浮躁、好高骛远,就教训了他一顿,谁知他告诉我:‘唉,对方是在拿我当乐子耍呢。’是了,人家有亲戚、有朋友,哪会用得上你一个外人。不过是看着你的名头响亮,家里更是有钱有势的,把你请去当个吉祥物摆着,好方便与某些人打交道而已。”
陈兄夹了口菜填进嘴里,咽下去后,他又道:“我还有个学生,跟着一位洋医生学了一手好医术。刚回国一个星期时,他应邀给人治病。他生龙活虎的从旅馆里出去,却被人蒙着白布抬着回来,身上连一丝热乎气都没了,全身浮肿,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“我去打听,才知道我那位学生在用听诊器给别家的小姐探听病情时,被主人家认为是在轻/薄小姐。我学生解释了一番,却没人肯信他。主人家竟让仆人压着他,逼着他伸出手臂,用板凳生生地砸碎了他的十根手指。”
说到这里,陈兄的眼里似是闪过一丝水光。
他接着说:“我那位学生是个心高气傲的,遭此大辱,就直接投湖自尽了。他今年才二十五啊!”
邓将军拍了拍他肩膀,什么都没说,只是动手为他点了一根烟。
“你之前也没说错,的确是有人想要花大价钱请我过去——像请个泥塑菩萨似的请我过去,当个摆设罢了。我想了又想,观察了又观察,除了你这里我,我没处可去了!”
他很是认真地看着邓将军,“我刚才说我就爱萍萍的那个性子不是在恭维你,也不是在开玩笑,我是真心欢喜这个孩子。凭她办的这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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