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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威镖局的灭门之难的祸根,其实早早的就埋下了。
收了别人的礼,乔安难免要为对方多想一些。
好吧,剧情这玩意大概又要被她崩得乱七八糟了。
过了几日后,林震南亲自来访。
“前几日我有事缠身,没能亲自前来致谢。听史镖头说,乔大夫不过弱冠之年,我还有所不信,今日一见才知他的确没有诓我,这般年轻医术就如此了得,他人乔小兄弟之名必定响彻杏林!”林震南说的倒也不全是恭维,他是真这样想的。
林震南接着笑道:“此前史镖头手上的伤多亏乔大夫为他诊治了,他日若有驱使,福威镖局定在所不辞!”
乔安:“总镖头太客气了。”
“非是客气,我说的这些话皆是真心实意。”说完,林震南面上露出些许为难之色。
乔安看得出来,他是有话不好意思说,就道:“总镖头有事但说无妨。”
林震南叹了一口气,说:“我福威镖局的人,常年行走江湖,身上少不了伤病。我手底下那几个大夫委实学艺不精,有些伤他们完全无计可施。而那些声名在外的大夫,要么难觅踪迹,要么无意与江湖人有所牵扯。老实说,乔大夫愿意在福州住下来,我心里着实高兴。只希望来日,我福威镖局之人求到乔大夫面前时,您能酌情施以援手。”
他虽然听史镖头说,乔安无意与江湖人有太多瓜葛,但没亲自请求过还是没法死心。手底下那么多兄弟随他闯南走北,眼见着他们受了伤却无人可医,这种滋味实在难受。
乔安倒也没有完全与江湖人划清界限的打算,她与日月神教的关系在那,早就不指望了。
林震南言辞恳切,又无逼迫之意,她说:“此事好说,救死扶伤为医者天分。只是我所学甚杂,仔细论起来,医术也不过尔尔,常有力有不逮之时,还望届时总镖头不要太过失望。”
林震南心中大喜,他道:“乔大夫谦虚了。我等江湖人,早就明白‘生死有命,富贵在天’的道理了,不过是尽人事,听天命,乔大夫到时候只管放手而为就是!”
林震南又说:“我见这宅子里冷清得很,乔大夫身边可有服侍之人?”
乔安:“初来乍到,还没想到这些事情。”
林震南:“如果没有,我倒是有人牙子可以介绍给小兄弟认识认识。他那里虽然在银两花费上贵了些,但保管买到的人都身家清白,买卖双方皆为自愿,没有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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