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的香水圣地。
香水,既能掩饰自身的体味,还能让人带上一股自身不曾拥有的迷人芬芳。整个法兰西的上流社会中,有谁会不喜欢、不用香水呢?
然而,对于乔安来说,即使有香水遮掩体味,也休想阻挠她想要洗澡的心。
长期不洗澡,日积月累下来的的体味再加上香水,如果隔着衣服又不出汗还好,但在脱衣换衣间,再加上出汗时体味翻倍,香臭混合在一起,那种滋味简直无以言表。
无时不刻都在挑战乔安的忍耐力极限。
她管不了别人,但好歹她还能管得了自己。
管不了也得管啊,谁受得了一辈子只洗三次澡的生活。
乔安无比庆幸现在已经是十八世纪中期了,启蒙运动兴起,人们开始重新捡起清洁意识。在沐浴一事上虽然还是无法像在二十一世纪那样洗得随性,但至少不用担心被人指着鼻子骂一句“**的清洁是对灵魂的亵渎!”了。
至于路易十五,哎,除去他在个人观念方面的因素,谁让他是国王,教会的人天天盯着他呢。
同时,她更庆幸这辈子的自己投身的身体拥有一个好家室,如果成了劳苦大众,她现在大概还奋斗在维持生计的路途上,洗澡沐浴之类的事情,只能不得不放到吃饱穿暖这些生活琐事之后了。现在可不像二十一世纪那样随处可见公众浴池澡堂,至于自家里拥有浴室什么的,那就太奢侈了,对于普通人来说可望而不可即。
乔安顶着女仆埃布尔的唠叨,硬是完成了今日的洗澡大计。
埃布尔无不忧愁地说:“萝拉,用沾湿的白布擦擦脸就可以了,别人家的贵族小姐可不会这么经常用水清洁自己的身体,要是让别人知道了,他们会觉得里希斯家的小姐怪异、不合群的。”
乔安被她唠叨得头疼,她只是洗个澡而已,又没有杀人放火,让她耳边清净一下吧。
她问:“埃布尔,你知道之前获得第戎学区论文比赛头等奖的卢梭先生吗?”
埃布尔已经三十八岁了,她这一生都在为里希斯家服务,那些来里希斯家做客的先生与夫人们嘴中谈论的事情,她当然也会知道很多。她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态度,说:“我的萝拉小姐,你不要考教我这种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了。卢梭先生可是巴黎的名人,这位自从获得首奖后就风光得很呢,就连我们尊贵的国王与王后都对他青睐有加,听说您父亲去巴黎时还与他见过面,如今谁还不知道卢梭先生?”
乔安一本正经的断章取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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