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的问题,人家平日里自己吃都忙不过来呢,这些只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地外人自然是先靠一边去吧。也就只有到特定的日子里,游清观才对外开放素斋,允许外人预定。
这招一出既保持了自身格调,又不至于得罪那些富贵人家,还玩了一把饥饿营销,但对于乔安来说,要想吃一顿这里的素斋,就只能投机取巧了。
身体原主倒是吃过一次,但这终归与自己亲口尝过还是不同的。
念夏终于反应过来,不敢置信地道:“等等……这是要……”这是要装作来挂单的道士混进人家的斋堂里吃饭吗?她下意识的屏气凝神。
然而这个时候乔安已经回过头,走出几米远了。
念夏咽了口唾沫,一咬牙,连忙跟了上去。
……
这几日乔安在游轻观过得舒心至极,华湘真人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,除了偶尔指点一下医术,布置一下要掌握的内容外,两人基本没有交流。她根本不知道自家弟子正神不知鬼不觉的在道观里不停地搞事、搞事、搞事。
当三日期一至,华湘真人要带着乔安回卫家时,乔安还没觉得怎么样,念夏居然先感到了小小的失落。
卫府——
三日前,张道清一回到应临就去卫府拜见了卫父。
卫父无意对他无法参加会试一事发表看法。卫父知道这个时候他这个学生其实才是最难受的那一人,只是年轻人逞强好面子,这才没有在外人之前显露出来。既然如此,他又何必再多说些什么给他增添心里负担。
虽然张道清对卫父说,他如今身体已是大好,但卫父还是给他安排了一个大夫,为其好生诊了一次脉,听到大夫说他的确无事后,卫父这才满意地点点头。
会试三年一次,错过了这次下次再参见就是。
然而说是这样说,但是原本踌躇满志的去参加,却因为水土不服错失一次机会,换做谁都会在心里有所不甘。况且人一共有几个三年可以等呢?要是下一次落地没中呢?再参加一次,那就是十年过去了。
卫父对自家学生的品行很清楚,他怕张道清一个人回去后,一个想不开玩起头悬梁锥刺股来,那这身体底子可就彻底垮了。
他索性让张道清在卫家住上一段时间,由他亲自盯着。等着他心态调整得差不多了,再任他去留。
这一日,张道清刚从书院回来,见到卫府前停了几辆马车。
心中思索着,不知是哪家客人来访。
然后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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