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中曾有这么一句话,“欧阳克名虽是他侄子,实则是他与嫂子私通所生,是他的嫡亲骨肉”。
而现在,他的嫂子不是别人,正是乔安。
在原主遗留下来的记忆中,乔安能感知到原身是一个非常温婉贤淑的女子,或者该这样说,她是一个异常符合这个时代的男性审美的古典女子。
很好很好,作为一个万年单身主义者,从来都与温婉贤淑无缘的她,看来是不会被欧阳锋爱慕了。而在外人看来,也只会以为她是因为丈夫突然离世遭受了打击,遇到这种人生大事,性格发生变化简直是再正常不过。
乔安不知道原身在未来是如何与欧阳锋在一起的,也不想知道她是为何与他在一起的,这种原著未曾明写,原主也还不曾真正经历过的事情,她思索太多也找不到一个答案的。
……
乔安是一个非常习惯当甩手掌柜的人,庄内的婢女护卫们没人知道他们的庄主夫人早就收拾好了行李,随时都可以动身离开白驼山庄。
倒不是说她不喜欢白驼山庄,这里地处昆仑,风景绝秀,令人见之心旷神怡,而下人护卫对她又尊敬有加,即便她是想自找麻烦,一时之间也很难寻到什么烦心事。
这只是她的一个习惯罢了,她不是一个特别恋旧的人,无论在什么地方,呆的久了就静极思动,想要再去别的地方看看,再加上欧阳锋的事情,所以就提前做好了离开白驼山庄的准备。
这几日的雪一直断断续续的。下时风疾雪骤,雪花伴着冬风呼啸而过,刮过人脸宛如冰刃。停时万物万物俱歇,一缕风、一片雪都不曾在半空中拂过。
乔安现在用的这具身体之前并不曾习过武,而现在距离她在灵堂中睁开眼的那一天,也不过是刚刚过去了区区几日。哪怕她之前的人生经验再丰富,也没有一个能让她在短短几天内就身体素质大变样,眨眨眼成为武林高手的方法。
以防在这种极端天气里染病,乔安除了在雪停时,会在白驼山庄内找个高处看看风景,在下雪时,她就很少到处走动了。
入夜后,她老老实实地回房睡觉。白日里就手捧着阿七给她的暖炉,到灵堂里找个地方坐着。原身日日来灵堂,甚至为此把自己熬死了,她初来乍到,总不能就这么停了,否则别人一定会觉得奇怪。
她闲时就在心中给这一对小夫妇念念《度人经》,只希望他们能一路走好。
念到最后,不管什么《坐忘论》、《洞灵真经》,还是什么《铅汞甲庚至宝集成》都念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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