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下,蛮兵躲在车里挖地道。
南诏大军忘了一点,他们攻的是成都。火锅、麻辣烫不是浪得虚名。
守军先以一种非常低廉的防守武器(粪汤)进行火力压制,具体做法是收集城内排泄物(几十万百姓呢,库存充足),然后煮沸,居高临下,天女散花,“蛮不能处”。随后,把废铁熔化,然后把铁汁浇下,巨型冲车立刻化为灰烬。火克木,亘古不变的真理。
南诏又打算凭借人多的优势,于夜间发动偷袭。
守军又制作了巨大的火把,装在铁笼里,高悬城墙之上,照得四周亮如白昼,成为早期的探照灯,使南诏无法发动偷袭。
经过一番激烈的斗智斗勇,成都守军终于稳住了战局,将战争拖入僵持战。
这已经足以振奋军心,坚定大家取得最终胜利的信念。同时,也可以为谈判增加筹码。
南诏还没有猖狂到认为可以吞并大唐的地步;大唐也对南诏国那穷乡僻壤的土地不存觊觎之心。两边谁也没打算真正地灭掉谁,也不可能灭掉谁。谈判,是双方心照不宣的最终途径。
而眼下的战争,就是为未来的谈判争取主动权和筹码。
趁着小胜,和平特使支详,赶紧派人到南诏大营,“晓得我们厉害了不?谈谈撒?”
南诏暂停攻击,“主要是我们皇帝有好生之德,不愿杀伤尔等性命……那就谈谈吧。”
2月6日,南诏派使节迎接支详。双方商谈罢兵事宜。
但是,大唐左神武将军颜庆复不愿和解,他的弟弟颜庆师在战争之初为国捐躯。颜庆复身背国仇家恨,难以释怀。
现在,成都已经抵挡住了南诏势头,而大批援军又在后方的汉州集结。消灭南诏只在旦夕之间,谈什么?
于是,支详用官僚主义打起了太极,“我接到的朝廷命令是去‘定边军’和谈,而非在成都府和谈。我在这儿没权限,要不然您受累退回去,咱在定边军谈谈?”
南诏大怒,感觉遭到了唐朝戏耍。
2月8日,南诏再次攻城。
2月9日,成都出兵反击,南诏失利,暂时撤退。
成都防卫战取得阶段性胜利。但南诏的威胁还没有彻底解除。
朝廷贬窦滂为康州(广东省德庆县)司户;任命主战派的颜庆复为东川节度使,成都总司令,所有援军都归他调遣。
颜庆复率军与南诏军遭遇,大战一场。巴蜀地区的老百姓,手拿镰刀和木棍,帮助唐军攻击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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