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众、劳师远征嘛,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够了,干嘛还调遣振武(今内蒙古境内)、鄜坊(今陕西境内)、河东(今山西境内)的军队?白费钱嘛,让他们都回去吧。”
朝廷只命令河东援军返回。
高骈抵达成都,第二天就派步骑兵五千人追击撤退中的南诏侵略军。当老子这里是公共厕所啊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
追到大渡河,斩杀甚多,生擒数十名南诏将领,押解回成都。
高骈伸伸懒腰,打个哈欠,“我留这帮王八蛋有什么用?全给我剁了。”成都城外,南诏俘虏论个放血。
随后,高骈重新修整了各关口及大渡河各城垒营寨,又在南诏进军的交通要道上筑城,取名“平夷城”,派数千军队驻扎。从此,南诏不敢再有动作。
震慑住南诏之后,高骈开始了内部整顿,召见边境上败退回来的官员,责备他作战不利、大渡河天险失守、损兵折将、有辱国体、有损军威,下令——腰斩!
内外事务都安排妥当了,高骈又上一道奏章:我愿率领本部兵马,会同天平、昭义、义成各军共六万人,来个“对蛮自卫反击战”,反攻进南诏境内,直接掏它的老巢,灭了南诏得了!一劳永逸,省的年年受其骚扰。
朝廷没有批准他的作战方案,而是给他布置了一道作业,抄写一篇文章,署上高骈的名字,送到南诏。
原来,南诏国频频对大唐发难,使用的是文武两条道。一面倾其国力在西川反复拉锯;另一面也不断地给唐王朝递交国书,进行外交战、舆论战,送来的信函中,措辞多有怨恨指责,“我们强烈谴责……我们严正抗议……”唐王朝对此默然不答。
宰相卢携奏道:“南蛮固然是颠倒黑白、无理取闹,咱天朝本不屑与之扯淡,才保持沉默。但如此一来,这帮蛮夷还以为咱是理屈词穷,无可辩驳呢。咱就从头捋一捋,历数天朝对他们祖宗十代的恩德,以及他们现在的忘恩负义。骂他这个白眼狼一个哑口无言。”
于是,就有了这篇文章:
公元649年,细奴逻自称“南诏王”,653年遣使来大唐朝贡,表示愿意归附唐朝,当时的皇帝唐高宗李治,封他为巍州刺史;大唐与南诏确立了宗藩关系;(一代)
674年,细奴逻病亡,儿子逻盛炎继位;(二代)
712年,逻盛炎亲赴长安,觐见初登帝位的唐玄宗李隆基,途中染病,病逝于长安,儿子炎阁继位;(三代)
同年,炎阁去世,弟弟盛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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