觐见李存勖,向李存勖表忠心。
李存勖与他相逢一笑泯恩仇,晋封李仁福为朔方王,继续承认他们家族对夏州定难军的统治。
拓跋李氏不仅割据夏州定难军,还不时地劫掠周边郡县,成为有组织大规模武装犯罪团伙。
然而他们给后唐王朝带来的不仅仅是治安问题这么简单,他们带给后唐王朝的最大威胁是与契丹人的勾结。
拓跋李氏从一开始就不是中原王朝的脑残粉,即便是在“黄巢之乱”时,也是扮演着雇佣兵的角色,有钱就是爹。利益永远高于一切,向中原王朝的称臣只是一时权宜之计。而随着中原王朝的日渐衰落和契丹的日益壮大,夏州定难军的政治立场也越来越摇摆,对待后唐的态度明显不如对待后梁。
特别是契丹的几次西征,让党项人吃够了苦头,也让他们刷新了对契丹和中原的认知。
夏州的这种态度转变,引起了后唐王朝的极大警觉和恐慌,如果夏州定难军与契丹狼狈为奸,将会对中原王朝形成可怕的钳形攻势,从东北到西北,像一把悬在后唐头上的大刀阔斧,这让李嗣源寝食难安。西部诸藩也时常打小报告,说夏州李仁福暗通契丹。
如今,好消息传来,李仁福病逝,部将推戴其子李彝超袭位。
于是,李嗣源用“移镇”来套路李彝超,任命李彝超为延州彰武军留后,同时任命延州彰武军节度使安从进为夏州定难军留后,并派邠州节度使药彦稠率五万大军,以宫苑使安重益为监军,护送安从进赴任夏州。
名为武装护送,实为强行接管。
李彝超上疏陈情,大意是说蒙圣恩任命延州留后,我深感荣幸,也非常愿意服从组织上的安排,但是——我们家族治理夏州很久啦,而且一直颇有善政,人民群众、三军将士都非常拥戴我,舍不得让我走,非得让我留下,盛情难却呀,组织上要不要再考虑考虑,让我留在这片深爱的土地上吧。
少来这套!
李嗣源认为夏州贫瘠偏远,实力不强,且李彝超年少无能,又是新袭父位,统治基础不牢,正是武力剿灭的好机会,于是写了一封颇具威胁语气的话,态度强硬地回绝了李彝超的请求,命令他立刻移镇。
作为帝国最高统治者,李嗣源当然要把移镇的理由说得冠冕堂皇一些,于是李嗣源向夏州人民解释道:夏州穷困而偏远,李彝超年少,不能有效应对外族的入侵,所以才让他去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,这是组织上对他的照顾和爱惜。
在诏书的后半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