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人,他的事迹将在后文详细展开;耶律刘哥的辈分也不小,他是耶律阿保机的侄子,他的父亲是耶律阿保机的弟弟耶律寅底石。
耶律刘哥从小就不是东西,“幼骄狠,好陵侮人”,等他长大了呢,就更不是东西了,“长益凶狡”,耶律德光非常讨厌他,把他发配到边疆,眼不见、心不烦,耶律刘哥一直被排斥在朝廷之外,于是对现有的权力固化尤其痛恨,所以非常迫切地想来一次大洗牌。
耶律安端起初是跟随耶律德光南征的,后来因病转移到后方疗养,与耶律刘哥毗邻而居,因此叔侄俩私下的走动比较密切。
当军中谋立耶律阮的时候,很多政坛老前辈、军界大佬们都非常犹豫,对能否成功推翻述律太后没有十足的把握,例如“爷爷辈儿”的耶律安端。
耶律安端与耶律刘哥的居住地,正好处在述律太后与耶律阮的势力中间,这个位置得天独厚而又非常危险。地理上的居中使得他们在政治上无法当“中间派”,他们无法袖手观望,必须立刻选边儿站队。选对了位置,就是“佐命功臣”,选错了,就是被儆猴的鸡。
目前,耶律阮的部队从南面来,述律太后的队伍从北面来,留给叔侄俩的时间不多了,必须及时地、旗帜鲜明地选择站队。
唯恐天下不乱的耶律刘哥坚决主张站在耶律阮一边。因为只有拥立耶律阮,才会实现重新洗牌,而维护旧秩序(述律太后),那么他将永无出头之日。
在耶律刘哥的怂恿下,耶律安端最终决定支持耶律阮。
耶律安端虽然人品值得商榷,但他的态度仍然非常重要,毕竟他是太祖爷的亲弟弟,他说话是非常有分量的。
二人领着本部兵马,向北面迎战,在泰德泉与“太后党”的前锋耶律天德遭遇。双方随即爆发了激烈的武装冲突。
激战中,耶律安端马失前蹄,坠落马下,耶律天德见状,拨马向前,举枪就刺。千钧一发之际,耶律刘哥用身体挡住耶律安端,同时拉弓放箭。
说时迟,那时快。耶律刘哥一箭射中耶律天德,但因过于匆忙,力度不足,箭矢虽射穿了耶律天德的铠甲,并未刺入肌肤。耶律天德侥幸保命,却也失去了补刀耶律安端的时机,耶律安端换马再战,耶律天德败退。
这场遭遇战最终以“太后党”耶律李胡的大败收场。
击退耶律李胡后,耶律安端才与耶律刘哥调头向南,迎谒耶律阮,把这次大败耶律李胡当做投名状。
耶律阮大喜过望,非常感激二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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