攀同宗,还利用职务之便,监守自盗,偷出御酒,孝敬给郭瑾。因此颇得郭瑾的感激。
关于这位郭允明,后面还将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,后文详叙。
以上这几人就是以刘承祐为核心的新一届领导班子了,他们要对杨邠、史弘肇等人发起挑战,重新分配后汉帝国的权力蛋糕。
刘承祐需要快速适应他的新角色,杨邠、史弘肇等开国功臣们也需要快速适应自己的新角色。
事实上,“元老帮”内部也存在诸多问题,绝非铁板一块,例如杨邠、史弘肇等武将非常瞧不起苏逢吉、苏禹珪这样的文官,将相矛盾已经上升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。
有意思的是,就连管财政的“三司使”王章,也瞧不起苏逢吉、苏禹珪等文官。
在这些创业元老中,拿枪杆子的和拿钱袋子的,联合起来挤兑拿笔杆子的。
文武不睦,将相生隙,使得后汉集团的顶梁柱千疮百孔、弱不禁风,这是后汉政权迅速走上灭亡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政治基石问题是刘知远留给刘承祐的内部毒瘤,西部的叛乱则是外部溃疡。
长安赵匡赞、凤翔侯益相继投降后蜀,并为后蜀做带路党,喊出“东出潼关,平定中原”的口号,这是后汉政权的心腹大患。
但是二人的立场并不坚定,在后汉与后蜀之间游移不定。
赵匡赞的首席幕僚李恕,曾经是他父亲赵延寿的幕僚,赵延寿派他辅佐赵匡赞。当赵匡赞计划投奔后蜀时,李恕就坚决反对,说:“令尊大人屈尊侍奉北方蛮夷,岂是心甘情愿?后汉政权新成立,正在给天下人作秀表姿态,一定会拿你当典型,厚加抚慰的。古人云‘蹄涔不容尺鲤’,意思是马蹄大小的水坑里是养不活大鱼的,您在后蜀肯定施展不开才华,早晚会后悔的!”
赵匡赞思前想后,也觉得自己不该绝中原而附蛮夷,于是就派李恕携带悔过奏章,前往汴州呈递,还表示自己要亲赴汴州负荆请罪。
刘知远接见了李恕,问他赵匡赞为什么会突然投奔后蜀。
李恕答:“赵匡赞自认为接受了蛮虏(契丹)的任命,是‘伪节度使’,而他父亲又在蛮虏担任高官,因此怕被陛下怪罪,所以寻求后蜀的政治庇护,只求暂逃一死罢了。我相信陛下一定会理解他、谅解他的,所以劝他知错就改、迷途知返。他这才派我来哀求陛下的宽恕。”
刘知远频频点头,当即表态:“赵氏父子本来就是我们自己人,不幸身陷蛮夷。赵延寿已经被蛮虏害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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