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一个怪物,于是就想把小钱镠丢弃在一口大井旁,水丘氏得知后极力劝阻,这才救了钱镠一命,所以钱镠的乳名就叫“婆留”,而那口井也被后人命名为“婆留井”。水丘氏对钱镠有重生再造之恩。
不过水丘昭券跟钱镠的辈分就不好考证了,不知道是甥舅还是表兄弟。总之,是以“皇亲国戚”的身份进入了核心权力圈,成为内衙都监。
水丘昭券同志高瞻远瞩,说吴越国与闽国唇齿相依,且救邻恤灾乃古之通义,没有不出兵的道理。南唐昨天吞并了建州,今天若再吞并福州,那么明天就该来杭州了。
钱弘佐深以为然,于是说道:“唇亡齿寒,春秋明义。吾为天下元帅,曾不能恤邻难,将安用之?诸将跃马食肉,独不肯以身先我乎?有异议者,斩!”
就在半年前,后晋朝廷刚刚授予钱弘佐同志“天下兵马都元帅”的荣誉头衔,被钱弘佐拿来说事。
只因自己是“天下兵马都元帅”,就要替天行道?显然这是堂而皇之地口号而已。那么唇亡齿寒才是钱弘佐决定出兵的原因吗?这也只是钱弘佐的借口。
战争是政治的延续,钱弘佐年幼势孤,文武将校多有不服,因此迫切需要一场对外战争来整合政治资源,树立威望、锻炼队伍,迅速建立起以钱弘佐为核心的权力体系。这才是钱弘佐决定出兵福州的关键因素。
钱弘佐命水丘昭券挂帅,红顶商人程昭悦掌管后勤,宰相元德昭为军师,以大将张筠、赵承泰为统军使,率军三万,水陆并进,军援福州。
于是就上演了前文闽国专题中提到的“白虾浦之战”。
南唐早就做好了抵御吴越国武装干涉的准备,在福州沿海各处适合登陆的地点都修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,重兵布防,而只有福州南面的白虾浦防守较为松懈。这不是南唐的疏忽,因为白虾浦的自然条件并不利于登陆作战,滩头是一大片泥泞的滩涂沼泽,如果敌人选择在此登陆,无异于自寻死路,成为守军射手的活靶子。
吴越国军队最终选择了在白虾浦碰运气,因为吴越国的地面部队已经进入福州城协防,但反攻失利,被南唐军队压缩进内城,内外联系被切断;如果吴越国的水面部队不能及时撕开缺口,那么南唐很有可能会把吴越国地面部队连同李仁达一起包了饺子。
对于这次登陆,吴越国做了一定的准备工作,用竹筏充当登陆艇,应对滩涂沼泽,然而效果并不理想,被南唐守军的超饱和式火力覆盖所逼退。
此时,吴越国水师焦急地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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