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安然坐在何勤身边,“老哥。”
“我有句心里话,憋心里老长时间了。”
“北委会委员长的事情,是我不对,你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
“回头打完这一仗,我就找赵主任,把委员长的身份辞了。”
“我他妈天生就属于战场上的人,坐办公室那种事我干不来,还得是你来干。”
…
何勤愣住。
这也没喝酒啊。
怎么感觉似喝了半斤一样。
他笑了笑,“叶司令。”
“必须有人坐镇北平。”
“你是最合适的人选。”
“我承认,我当初有点看不上您,是我狗眼看人低。”
叶安然右手食指放在嘴边,朝何勤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“是不是兄弟?”
“是。”
“是兄弟能不能那样说话?!”
“不能。”
叶安然微微颔首,“走,老哥帮我一个大忙,我必须得请老哥吃顿好的。”
何勤没有拒绝。
他感觉此刻的叶安然挺有亲和力的。
随着叶安然出门,在省府坐车前往鹤城大酒店。
马近山安排了一个雅间。
来作陪的人不多,只有马近山、谢柯、马近海,叶安然。
饭桌上摆放着一个青花瓷的酒坛子。
何勤只是往屋里一看,便看到了饭桌上能装二十斤酒的青花瓷酒坛子,“好物件啊,大开门的东西。”
叶安然嘴角微掀,“我老岳父知道要请何部长喝酒,把他珍藏的玉液,都拿出来了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何勤咧嘴大笑,“那我可是沾了夏老的光了。”
马近山笑笑,“我们也跟着你沾光。”
“就这么跟你说吧,小叶子结婚那天,夏老都没舍得把这酒拿出来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…
马近海打开酒坛子上面的盖子。
一股琼浆玉液的香味扑面而来,何勤被马近山请到主位,几人落座后,服务员开始上菜,马近山亲自给何勤打酒。
叶安然笑眯眯的看着面前这坛子老酒……
坑小六子的时候没什么本。
坑陈少莆的时候请他吃了顿饭。
准备和何勤“合作”,可是下了老本了。
这酒……闻着就香。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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