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一点他爹当年的风范都没有!!”
马近山气炸了,他苦笑了一声,总算是明白三弟离开时,为何问及军被鞋服了。
估计他早就料到,金陵不会给予支援!
谢柯:“司令,这样也好,金陵和北平我们是靠不住了,也刚好断了这门念想,以后在东三省打鬼子,是生,是死,咱各凭本事了。”
马近山看向蓝天,他刚毅的面孔静默无声的流了两行泪。
一行是为金陵放弃东三省之哀伤。
一行为受苦受难的三省百姓。
“通电鹤城百姓,当前三省已亡其二,我鹤城虽平安解放,但危机尚未解除。”
“鬼子峰回路转定会重新布局进攻鹤城,我马近山及前方将士,决定同鹤城共存亡,望鹤城百姓协助我军共渡难关,积极抗战,守卫疆土!”
“是!”
谢柯回应一声,旋即将写好的电文交给通讯兵。
通讯兵临行前,谢柯一再叮嘱,通告电传鹤城百姓,禁止外泄。
“是!”
通讯兵答应一声,旋即转身快速离开。
鹤城兵工厂一间宽敞的屋子里,两个步兵营战士守在屋外。
屋里边是75个兵工厂的一线工人。
因为叶安然的嘱咐,孙茂田让人在屋里点了炉子,他一点都不敢懈怠,睡醒一觉后又亲自到屋里给他们端茶倒水。
孙茂田蹲在炉子跟前烤火,嘴上不说,肚子里全是火,甚至,比炉子里的火还要旺!
那些工人端端正正的围着会议桌。
跟犯人一样坐得笔直。
他们甚至连喝水,都不敢大口出声。
没办法啊,给他们端茶倒水的孙茂田,凶神恶煞的,咬着后槽牙给他们倒水……
他们觉得,就差把他们嘴巴捏开,把水壶里的开水顺着嗓子眼往下灌了。
谁也不知道,到底哪里得罪孙茂田了。
最关键的是在场也没有人敢问。
叶安然悄悄地进了兵工厂,站在会议室门口往里看,哨兵刚要敬礼称呼他时,他及时做了个嘘声。
透过门上的玻璃,看见孙茂田摆弄着烧红的炉钩子,嘴巴一角斜到了天上。
一双满含杀气的眸子,跟看见鬼子一样凶狠!
马近海指着孙茂田一副丑态,小声道:“三弟,他咋了?我怎么感觉他要杀人似的!”
叶安然手背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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